沈姝目标达到了,也就不再多言,洗漱以后便歇下了。
谢长宁亦笑道,“是个姐儿也好,爷一样疼她宠她。”
院里服侍的下人见他来了,细心察看了他的神采,瞧着不像是带有肝火的模样,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高鼓起来,不管沈姝内心如何想,他们做下人的,老是但愿谢长宁能到这边来的。
她想晓得,沈姝在谢长宁心中,到底是个甚么职位。
谢长宁长臂一伸揽过她的腰将人往怀里一带,下巴枕在她头顶,一手重抚她的发丝,安抚道,“爷好着呢,你不必挂怀,倒是你本身,现在是双身子的人了,切莫再忧心劳累,好好养着身子就是了,争夺再给爷生个大胖小子。”
她说完以后,就保持着笑意盈盈的模样看着沈姝,等她的反应。瞧着沈姝微微蹙起眉头,她心中暗喜,想着总算找回了一口气,但是还没等她欢畅多久呢,就听沈姝道,“你跟他说了甚么,如何又提起这事了?我之前已经很明白的回绝过了。”
事情是如许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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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转眼就到了傍晚,还不等沈姝去找谢长宁,他本身就来了东院。
话说出口后,周姨娘便提着一颗心,等着谢长宁的答复。
本来这事她是不该提的,只要谢长宁不说,她就装不晓得,就能持续把权力攥在本技艺中。但是前些日子谢长宁连着好几日都带着沈姝出去,一大早就出门起码也要过了午后才返来,以后两人便又去了书房,也不知是为了何事,这让周姨娘心中非常不安。也是以,才有了现在的摸索。
而谢长宁听到她的话,不期然就想起了之前的事,那次在砚哥儿病好以后,他也跟沈姝提过让她接过管家权,他原觉得她会承诺的,没想到获得的倒是回绝的答案。他并非喜好自讨无趣的人,那次她回绝后,他就没筹算再提起,现在让周姨娘这么一提,他本来是想回绝的,只是话到嘴边,他俄然想起一事,因而回绝的话就变成了承诺,“如此也好,你有了身子,也不该再为俗务劳累了。”
沈姝听完就愣了,“你说谁来了?沈……我父亲与母亲?”为何父母要来,告诉的倒是谢长宁,而她这个做女儿却甚么都不晓得?并且说是来看蕙姐儿与祯哥儿,白叟家体贴孙子孙女这没甚么好说的,那她呢,她这个女儿算甚么?
谢长宁开口,却不是答复她的题目,“我前两日接到岳父的信,他白叟家同岳母一道过来看蕙姐儿与祯哥儿,再过两日就到了,你让人筹办一下。”
她说这话,天然不是至心实意,而只是摸索。固然沈姝瞧着是个不管事的,但女人怀胎生子都是攸关性命的大事,除了本身她谁也信不过。
谢长宁道,“去吧,如果她……再说吧。”不知为何,他总感觉,沈姝这一次还是会回绝。
而周姨娘因为表情降落,也没穷究他话里的意义,含混的应了声,又伏在他怀里。
周姨娘闻言,回过神来,勉强敛了心神,回道,“回夫人的话,妾并未说甚么,都是大爷的意义,且本日过来,便是与夫人交代手中的……”
两人紧着这个未出世的孩子聊了一会儿,周姨娘俄然道,“自……姐姐走后,这家中一向由我掌管着,之前是情势而至,现在夫人也进门好久了,我到底只是妾室,再攥着管家权就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了,恰好我现在有了身子,大爷你看,是不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