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禀阎王,还真没有支付。不过……”
丁灵修却目不旁视,有恃无恐地答复:
牛头似笑非笑,脸上写满了妒忌,低声说道:
“禀阎王,这比来申请银灵徽章的人中,还真有一个叫丁灵修的。”
阎王沉着脸说:
“禀判官,鄙人的确是杀了鹃缇,但是这鹃缇是地府通缉的妖魔,又在人间作歹多端,莫非我的行动构成了犯法了么?”
崔府君持续说道:
说完,她一个响指,她身后的屏风竟然变成了一个投影屏幕,紧接着,屏幕上面呈现了一张照片,这个照片很清楚,照片上是丁灵修在那妖洞中与鹃缇战役前的景象,但是从照片上的景象来看,照片的景象更像是丁灵修和鹃缇在一起赏识那颗聚灵球,而不像是战役。当时丁灵修因为正在蹑手蹑脚的靠近,鹃缇也目不转睛地盯着聚灵球勾引丁灵修偷袭,再加上拍照师角度的题目,才会产生了如许的结果。
丁灵修现在已经早超越了惊奇的程度,他怔怔望着崔府君没有说话。
崔府君指了指画面上的丁灵修说道:
“哼,好,那本官就让你死个明白,我现在就将你的诉状念给你听,看你另有甚么好辩白的!”
阎王扭过甚,没再持续说话。
“一派胡言,竟然在我堂堂地府首席判官面前狡赖,好,那我就让你看看这些证据。”
“没错,就是我,我是猎妖师,这个妖怪我本来是要筹办降服它的,但厥后因为一些启事,没有胜利。”
“哼哼,如何样?这下没甚么好说的了吧。就算你假装得再好,说得再如何天花乱坠,我们这些地府的使执杖鬼可没一个是吃软饭的,这些照片就是它们在调查你的时候拍到的,并且你当时的罪过也都记实在案。”
崔府君听完莞尔一笑,拍了鼓掌说:
“他不是承包了西王母翻修瑶池的工程了么?前几天刚被借调走。”
因而,她没有立即答复,而是挪动鼠标,快速在电脑中查找近期申请银灵徽章的凡人。公然,她真的看到一个叫丁灵修的人,只不过并没有录入他在人间的ID和照片,只是单单只要一个名字。
“丁灵修,男,人间猎妖师,罪行一:己丑年仲春初五丁灵修突入黑绳大天国放走在逃妖魔鹃缇,黄牛精,打伤鬼吏数名。罪行二:己丑年三月十六丁灵修及朋友张善义操纵妖魔鹃缇,黄牛精在棋盘山挖筑妖洞,多次掳掠盗窃旅客财物,藏匿洞中。罪行三:己丑年四月廿一丁灵修及朋友张善义操纵妖魔鹃缇,黄牛精打劫地府押运阴差,劫走五彩石柱。罪行四:己丑年蒲月一日丁灵修及朋友张善义操纵妖魔鹃缇,黄牛精劫走某猎妖师聚灵球,丁灵修因为起了贪念,欲独占聚灵球,殛毙鹃缇,收伏黄牛精。”
“既然不知,你是筹算赖罪到底喽?”崔府君将长发绾起,眼睛却仍然死死盯着丁灵修。
“会不会只是名字不异罢了?查检察,这小我有没有支付徽章?”
丁灵修汗洽股栗,固然从进到地府以后,他一向很平静,因为当时他坚信本身没有犯法,以是有恃无恐。而现在,按照目前的景象来看,较着这件事是有小我在谗谄他,在这些证据面前,真的就如崔府君所说,他可真是百口莫辩了。
阎王神采更阴沉,声音也进步了很多:
丁灵修听完,目瞪口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