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都怪我,当时昏倒了,竟然连个衣角都没扯下。”南宫忆烦恼,活力的跺了顿脚,不过这一动又牵涉到了腰上的伤口,疼得她直吸寒气。

“那mm可要去帮手跟父皇讨情!”龙青玉一听,就差欢天喜地的叫起来了,不孤负她压抑了一早晨,今儿又腆着脸来找她,终究比及了她这句话啊!

柳儿翠儿两丫头从速过来扶起南王,朝着软塌的另一侧来了,南宫忆又特地给了柳儿一个眼神,柳儿将地上的牌子拾了起来。

哼,叫你派人去打猎场刺杀主子,主子设下此计,定叫你不死也脱层皮。到时候必然叫你悔怨为甚么招惹上主子这么伤害的人物!

龙青玉接过铜牌,也没细看,就收到了袖袋里,感受顿时放心了。哼,想要找本王的错处,也不看看本王是谁,行军兵戈的大阵仗都见地过,还怕你们这些小女人的小行动吗?不过嘴上倒是一派感激:“是了,是了!公然是本王府里暗卫变更的令牌,多谢柳儿丫头。不然丢了可就费事大了!”

“公主,您从打猎场返来的时候手里不就紧紧握着一块差未几的令牌么?不过是不是一样的,奴婢可不敢包管,当时鲜血淋漓的,奴婢没敢动,就丢在角落的柜子里了。”柳儿倒仿佛是想了起来,径直就开口了。

南宫忆接过铜牌,翻来覆去看了一遍,只见铜牌是块儿四四方方的牌子,正面画着一块行军兵戈用的盾牌,盾牌上面刻着“南王”二字,后背则是很为藐小的一个数字“三百五十七”。

内心喝彩一声就寻觅声音去找,但是围着南宫忆转了一圈,都没有发明令牌。

不一会儿柳儿就在角落的箱子里翻出了一块染血的令牌,表面跟龙青玉方才收走的那块儿的确一模一样。龙青玉顿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,只听南宫忆就叮咛了翠儿去端水清楚。

“我府上的东西,mm见过也是常有的。”龙青玉内心直欢畅,幸亏本身聪明,先动手为强了,不然还真是百口莫辩。

“不过我们可说好了,你要帮我查刺杀我的凶手。”南宫忆话语一转,就又回到了打猎场刺杀的事情了。

不过也正因为这个行动,早就放在衣袖中的一块铜牌变掉了下来。龙青玉本是去扶着南宫忆的,成果铜牌一掉出来,叮当一声吸引了她的重视力,顿时觉得是龙紫梦甚么奥妙权势的调用令牌掉了,恰好给她撞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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