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虽无西门邃密,说到暴虐,却一点也不减色。
刘乐疼得低声抽泣起来,几欲晕厥。
几个女人闻言,都神采丢脸。
刘乐一边拢着衣衫,一边盯着二人,眼中的暴虐让人不寒而栗,“我必然着人将你二人凌迟,将你们九族分尸!”
她大骇,却听得来人笑道:“公然是个新货,还没被顺服吧?老怪,你看这小腿纤细光滑得……”
刘乐虽已半醉,却并非认识全无,只见面前男人四十多岁,模样丑恶,眸光yin秽,那妈妈碰她一下她已受不了,这下哪能接受?当即便抬脚蹬那男人。
那被碰触的恶心、激烈的窒闷之感还回旋在她的身上,她甘心被惊云的虫子啃噬,也比这个好受上千万倍。
她睁眼,却见抱着她的人竟是她最恨的……惊云。
“那婆娘说尚未破瓜,此次你先来吧。”被唤作老怪的男人声音有些嘶哑,沙沙的,让人听上去感受阴寒。他走到床边,坐了下来。
刘乐一口吐了嘴里的皮肉,疼得盗汗直冒,晓得叫唤无用,也不叫唤,那倔强脾气上来,更不告饶,心想:这帮人将她打得狠了,她接不了客人,便可免过一劫。或许撑个半晌,据哥哥他们发明她不见了,就会设法寻来。虽不知她地点,但将这全部临淮郡大搜起来,终会找到她的。
她要杀了他们!
妈妈脸面也有些挂不住,心下嘲笑:你们每次过来都是唤最好的女人,再好的菜,吃多了也会腻。
这刘乐厉声叫着,世人却觉好笑。妈妈嘲笑一声,啐了一口在她身上,“你这粗暴丫头如果公主,那老身便是当今皇后!看模样还是个雏子,能卖个上好代价,你们好好号召号召她,可不能破了她的身,晓得没有!”
此前高个男人已惊得缓慢拔掉刘乐口中的布块,又猛地扯断她身上的绳索,扑通跪到地上,“公主饶命,小人不知是公主……冲犯了公主,公主……”
那妈妈说的客人来了!
刘乐看她神采不屑,心下大怒如潮。她自小就被卫子夫捧在手心,哪受过这等侮ru?酒劲一涌,竟不顾本身处境,只是轻声道:“银两被我贴身藏着,你取了,放我拜别。”
但眼看高个男人身边阿谁更难服侍的男人阴沉着脸,她有些惊惧,忽而一想:她如何把方才那死丫头给忘了呢?
方才她已做了最坏的筹算,现在竟又堕入下一轮的惊骇中去。她从小金贵,这骤但是来的一祸,本已让她惊疼得麻痹,这时,被丝帕罩着的昏黄的两眼又渐渐规复一丝神采,倒是稠密的恨怨和绝望。
少女两眼已哭得浮肿,没有眼泪,只剩下木然。
她愣愣地看着他。他冰冷锋利的双眸却正盯着火线两个男人,一手抱着她,一手持剑指着东日和西门。
他不知甚么时候去而复返,在千钧一发的存亡关头救了她一命!
“公子,看你也喝了好半天了,可需我找几个女人过来奉侍?”
妈妈进得刘乐那屋时,一个男人正在脱她的裤子,余人抓住她的手脚,在亲吻她的面庞和揉·摸她的身材。她嘴里被塞了块碎布,防她咬舌。
妈妈大呼一声,幸都雅刘乐神采有异,避得及时,饶是如此,因刘乐是发了狠来咬的,她脸上也被咬下小半片皮肉,一下血肉淋漓,疼得她厉声号叫:“要破相了!你这杀千刀的贱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