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绍归去的时候越想越感觉好笑,回到卫府的时候都将近把嘴角笑得抽筋了。在本身的官署里陪大哥喝了两盏茶,含元殿那边才敲响了钟鼓,早朝结束了。
薛绍仰天大笑出门去。
薛绍搓动手实足一副淫贼模样,嘿嘿的坏笑,“百步以内无闲人,你叫吧,你叫得越大声我就越镇静!”
“你们觉得本宫在乎这点东西?既然薛郎赐给了你们,那就是你们的。”承平公主忿忿道,“现在,你们两个过来演示给我看看,亲亲的时候该要如何动舌头呢?”
那人脚下略停对薛顗拱手而拜,“本日卯时……家父殁了!”
“呸!”承平公主臊得一脸通红,“你还真是没羞没臊!”
薛绍和她脸对着脸,身材压在她的身上,实足淫邪冲着她怪笑了两声,用一枚手指挑住她的下巴,“亲,我们敦伦吧!”
琳琅姐妹俩面面相觑直缩脖子,不但没有畴昔“救驾”,反倒是各捧着一堆儿黄金往门口溜了去。
“你们这两个见利忘义的贱婢!”承平公主气得大呼。
“看着!”薛绍一把将琳儿拉得翻倒在了床上,一翻身将她压在了上面,对着她,吻了下去。
薛绍一个虎扑就朝承平公主扑了畴昔。
“有本领你放开我,本宫要……敦了你的伦!”承平公主睁圆了眼睛鼓着腮帮,很放肆的模样!
兄弟二人到了上马桥并肩结伴前行,身后有一人身着孝丧之服哭泣奔来,很多人侧目围观。薛顗看了那人一眼大惊失容,叫道:“北叟,为何如此?!”
“大哥,那是何人?”薛绍问道。
“呀!……”承平公主惊叫了一声,下认识的双手往胸前一护,“好耻辱!——停、快停!”
承平公主惊叫一声往中间一滚,这下把被子散开了一角。薛绍眼尖,一下瞟了她光溜溜的一截儿大腿和白花花、翘挺挺的香臀。
薛绍心中略微一动,郝处俊才被罢去了宰相之职没多久就过世了,看来并非真是武则天将他肃除的,而是他真的大哥体弱病得不可了。
“呸,你才挂在嘴边呢!”承平公主又好气又好笑还颇感耻辱,赶紧道,“晓得你很忙,去吧,快去忙你的事情!”
“你敢猥亵公主?!”
“太放肆了!”承平公主恨得一阵牙痒痒,又羞得一脸通红,我竟然连亲亲也不会,还被他骂作是叶公好龙、光腚公主……呜呜,的确把皇家的脸都丢光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