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何意?”
月奴还是不肯和薛绍同时用餐对峙从旁服侍,薛绍也就不再勉强于她,喝了几碗鲜美的药膳鸡汤又吃了两个芝麻胡饼,甘旨又饱腹。大唐固然没有后代那些品样繁多的调咀嚼,但胜在统统纯天然。药材也好老母鸡也罢,都是正宗得不能再正宗了。加上月奴的技术也实在不错,薛绍吃得很痛快。
既然是烧尾宴,当然不难专请一批鲜衣怒马混吃等死的膏梁纨绔,更不成能把哪个妓子哪个伶优叫来凑热烈。
李仙缘这一提示,薛绍也想到了烧尾宴这回事情。从明天起本身就算是跨进宦海、步入宦途了。以往蓝田公子只是个皇亲国戚的贵族,在世人的眼中具有崇高的血缘与家世,却跟官职、权力扯不上甚么干系,说白了就是个皇权寄生虫、封建大地主。
“这么说,我现在已是七品官了?”薛绍笑道,“李仙缘,你这个九品小司历,去给我添杯茶来!”
“我饱了。”薛绍有点不顾男神形象的拍着肚子打了个嗝,“剩下的鸡汤全归你,把它吃光!”
月奴噗哧就笑了。
掩上院门,主仆二人方才走到里坊的一个拐角,另一头就呈现了一匹紫闱金络的马车。一看这车的制式,便知是皇宫里出来的。二人驻步看了一眼,金络车在李仙缘家门口愣住,落下来一男一女。
精确的说,是一女子一寺人。
如若此生真的没法撇开承平公主,那么,就必须将她好好的调教一番!――不然,如何做薛家的小媳妇?
“别的,从明天起我们就不住在李仙缘家里了。”薛绍略显奥秘的微然一笑,“饭后你清算一下,我们走人。”
医武不分炊,薛绍宿世从小修炼形意拳,对中医医理与针灸、穴位和摄生治伤都有所体味。很明显,自幼习武的月奴对药材与食疗这些也都不陌生。
八段景从秦朝时就开端广为传播,儒道释三家都对其非常推祟,身为半调子道家神棍的李仙缘一眼就认了出来,倒也不奇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