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绍一阵好笑,裴行俭也是暗笑不语,挥挥手,表示你从速去办吧!
“这就好。如果他们没法在兵权上脱手脚,就免除了最大的威胁。”薛绍笑了笑,说道,“公然是,再奸刁的狐狸也逃不出猎人的手心哪!”
裴行俭听完,神采肃重,“你有何观点?”
现在李崇义已经被唐怀壁带出了并州,临时由军队卖力看押,不日即将奥妙押往长安。如果就趁现在这工夫,李崇义与唐怀壁乘机使诈夺了老将军李谨行的兵权……那可就要坏大事了!
谋战派的兵法精华,恐怕也无外乎于此了!
至于李仙童和李崇义会斗到一个甚么样的你死我活,薛绍冷眼旁观,总之最后李崇义是必死无疑。至于李仙童,他死了也算该死。如果他运气好,能够凭着夫人出售色相换回一条狗命,只要他今后还能抬着头走出来见人,就算是他的本领!
薛绍想了一想,说道:“韦巨源的这封信,是新的证据。只要这证据送到朝廷,李崇义是必死无疑。但现在我们没有证据证明唐怀壁是其朋友,是以不大好直接去发难。以是我筹算,派几个邃密的亲信小卒去跟着他们。并且,将此中内幕知会魏元忠。李崇义与李仙童佳耦、特别是阿谁卢氏,半道之上必定会有一场你死我活的内斗。我叫魏元忠佯装不知任其狗咬狗,比及了长安。如果是李崇义胜,比及了长安他昭雪的时候,魏元忠将证据交出,李崇义昭雪有望死路一条;如果是卢氏胜,那么治她一个杀人之罪――唐律有云,弑亲族长辈为十恶不赦之罪,可涉诛连!到时,卢氏与李仙童都难逃律法之制裁!”
事情交代下去以后,薛绍的内心轻松了很多。此前还筹算“可贵胡涂”的不再去管并州多数督府的事情。但是,直到现在派出了郭安、送出了韦巨源的那封遗信给魏元忠,此案才算是真的告终。
薛绍对郭安的才气非常放心,内心也是相称的安抚和满足。
“承誉,何事?”
稍后,薛绍顿时叫来了郭安对他一番耳提面命的说了一些秘密。郭安这小子很机警又特别能理睬薛绍的情意,薛绍一说他便心领神会了。薛绍叫他带上那四个此前保护过魏元忠的卫士,让他们一同去虎帐里找到魏元忠,就说是薛绍不放心魏御史的一起安然,特地派去几名卫士做为保护。
裴行俭脸一扬,“老夫感觉,要对于那种狡猾又残暴的仇敌,偶尔凶险一点,也不为过。魏元忠固然少大哥成智勇双全,但是过分迂阔的话,老夫担忧到时他单独一人会镇降不住。”
“公子总算返来了,奴家都要比及心焦了呢!”韦氏粘乎乎的凑上前来,声音仿照着二八女子的娇滴滴,还成心偶然的将半露的酥胸往薛绍身上摩蹭,然后小声道:“奴家,另有一些事情想和公子谈上一谈呢!”
薛绍心想,狗咬狗一嘴毛,如果只是私家恩仇我大能够坐山观虎斗。但是,如果是李崇义胜了,再如果唐怀壁真的是他的翅膀,两人在被逼到死角以后,不解除狗急跳墙、誓死反击的能够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