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绍笑着点了点头,没错,这是武则天的行事气势。北方的战役是很首要,但薛绍还没有首要到不成或缺的境地(起码在远在长安的武则天看来是如此);比拟之下,她宝贝女儿承平公主的婚事那就是天底下最首要的事情,没有之一。
“千牛二童禁内杨公,飞骑玉冠莫与争雄。”薛绍道,“杨思勖还是我保举给承平公主的,如何了?”
“……”薛绍当场愣住了。
“日前我受命分开长安北行之时,另有一拨人马与我同业,一同从长安来了并州。”魏元忠说道,“是承平公主的人。为首的是一名寺人,名叫杨思勖。”
魏元忠也无语了,拍着额头,直点头。
说到这里,魏元忠停了。薛绍等了半晌见他不说,惊问道:“然后呢?”
薛绍完整无语了。
薛绍,顿时一怔!
随即,拍案而起!
“左羽林卫将军李尚旦为父服丧,已经去官丁忧而去。三年以内,不会复职。”魏元忠说道。
“!!”薛绍再度吃了一惊,“不是说李崇义没有谋反,李仙童如何又大义灭亲揭露有功了?”
薛绍点了点头,大唐的东宫太子名义上有“东宫六卫率”的兵马,但实际上这些兵马向来都是把握在天子的手上,以防太子兵变夺权。也就是说,现在李仙童名义上是太子李显的亲信卫队长,但实际上倒是二圣安插到李显身边的一个“监护人”,起到庇护、监督、镇劾与节制的多重感化。
“或许吧!”魏元忠连连点头,说道,“幸亏天下大抵安宁,律法大抵松散。并州一案……就当它是’非常事循非常法’吧!”
“说一个谎,就要用十个谎话去袒护它。”薛绍连连点头,“在并州一案的事情上,我真不晓得朝廷这一次的做法,是否安妥与值得!”
总之,一但并州之案的实在内幕透暴露来,帝王形象和皇族名誉必定受损!
“那倒没有。”魏元忠赶紧说道,“杨思勖刚到并州就与我分道扬镳了。我暗里担忧就悄悄的去找司马柳盛探听。谁晓得柳盛吓破了胆,都不敢跟我说实话,坚称他的外甥女陈仙儿就守在内室绣楼当中,不见外客。我一番劝说之下他才向我说了真相。”
魏元忠苦笑,“我也不晓得。”
“这都是些甚么屁事!!”酒兴之下,薛绍实在忍不住骂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