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嘻嘻!”承平公主掩嘴而笑,“母后普通不准我干与朝廷之事。但薛仁贵是我夫君的族伯,便也能算作是一件家事。我去说上一说,想必母后也不会指责于我。”
“实在慎言大哥也不必谢我。我做这统统,都是为了我的夫君。”承平公主浅笑道,“薛族强了,薛郎必定得利;身边的兄弟失势了,薛郎必定叨光。如此互惠两利之事,我又何乐而不为呢?”
“你我兄弟之间,何必客气?”薛绍浅笑道,“现在政局动乱军队窜改,虽有风险但也机遇多多。兄长如有奋进之心、刻苦之志,或能够去边关军镇追求军功,以图光辉。”
以往,内涵的臣子们对养在深宫内延的承平公主是不尽体味的。在他们的印象中,承平公主殿下高贵无极难以靠近,估计也必然是不好相处。但是现在,薛讷兄弟却感受承平公主和浅显的女子实在没甚么两样。她的雍容华贵当然无人可极,但一点也不端架子,很好相处。看着她柔养的笑容和端庄的举止,仿佛就是一个风雅得体又热忱好客的贤浑家。
薛讷点点头,“公子,真是好福分啊!”
“好。”薛绍抱拳回了一礼,抬高了声音说道,“程务挺与李谨行都被调回了长安,北方边镇合法用人之际。令尊归朝以后或许就会被派往北方。不知兄长,肯去否?”
薛绍去换了一身衣服返来时,薛讷与薛楚玉刚好同时到了。四人就在湖谨慎筑里用餐,也没有太多的主臣身份顾忌,相互相谈甚欢。
“那当然,我每天都在亲身催促呢!方才放养了好多的鲈鱼出来!”承平公主心花怒放的神情,“我们本身钓的鱼再做成鱼丝鲙来吃,必定更加好味!”
席间三兄弟聊了一聊薛仁贵的事情,大略是说一些他的光辉事迹,以及筹议如何给他的回归复出铺平门路。
兄长俩告别去了。
“那还用说?”薛绍也是来了兴头,“走了,垂钓!”
薛绍不由一愣,随即就笑了,“安然,你如何这副傻兮兮的模样?”
“如此就先说定了!”薛绍低声道,“此乃我兄弟三人的的暗害,不成对外宣讲。若得便利,我定为兄长全面!”
暗里的一场小宴会,让薛氏兄弟对承平公主有了一个非常直观的熟谙。以往对她的印象,也是大为窜改。
此时现在,薛绍感受一天的怠倦和劳累都已是挥之一空。
名符实在的喜笑容开,喝彩雀跃。
“家里的水池打理清楚了么?”
承平公主像个小孩子那样喝彩起来,围在薛绍的身边欢畅的腾跃起舞,如同一只标致的粉胡蝶。
小宴罢后,薛氏兄弟拜辞而去。
这时薛绍在不远处冒了头,一只手上高高举着一条正在冒死摇尾巴的大鲈鱼。
落日西下,小伉俪俩偎依相坐在精美的湖心小筑中垂钓。承平公主把厨子都叫来了,只待钓起了鱼,当场就切作丝脍来吃。陈仙儿在二人身后隔了一层帘子在操琴。
“安然,有鱼吃喽!”
“讷,正有此志!”薛讷毫不踌躇的一抱拳,正色道,“男人大丈夫,岂甘于扼守城门虚度平生?讷虽不敢自称将门虎子,但终归是军武人家出身的兵马后辈。若能去往边关杀敌报国,薛讷此生无愧于先祖!”
“我傻吗?傻吗?”承平公主笑嘻嘻的拍着薛绍的马鞍,“快下来,你倒是下来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