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一句,没了。
郭元振半点也没感觉难堪,他满不在乎的把兜鍪摘了下来,吹几口气拍了拍灰,说道:“本来的二竿子都督不见了,我这个司马可不就被拉了壮丁,一不留意就变成了新都督?”
现在既然郭元振问起了,薛绍便说道:“牛奔呢?”
“你们笑个屁啊!”郭元振不但没有半点难为情,反倒大声叫道,“你们莫非没有想过,薛帅大战诺真之时的兵马,都从那里来的吗?”
众将不笑了。
李大酺挨了一脚屁事没有,反倒笑得更凶了。
“丰州都督郭元振,拜见薛帅!”
众将再度发笑,有人问道:“那么身为一方军帅的郭将军,你究竟带来了多少人马呢?”
因而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,薛绍全都呆在长城以外,亲身批示二十万雄师的练习。
沉默了半晌以后,郭元振总算问起,“二竿子,就没半点动静吗?”
薛绍微微一笑,“那厮,却不会仕进。”
如此说来,他们平常也还是干了一些闲事的。
因为他们都晓得,薛楚玉是扎在薛绍心头的一根毒刺,谁都不敢等闲去碰。
郭元振才不管李大酺是甚么鸟王子,当众就给了他一脚,并大声叫道:“算了算了,你也少说两句!”
但是出乎他们的料想以外,薛绍只是淡然一笑,“那你不会,去把阿谁二竿子都督找返来吗?”
“百多斤的一个大活人,还能平空消逝了不成了?”郭元振猛喝了两杯,“我会找到他的!”
“哈哈哈!”众将这下真是笑疯了。
颠末这段时候的磨合练习,二十万北伐雄师固然还存在一些小的题目,但比起当初会师之时,强了不止一点半点。河北各地的粮草也大多到位了,兵器精美马匹充沛,粮草已够一两年之用。余下另有不敷,银川军屯和并州多数督府将会卖力转运运送。
因为这些窜改,夏州都督府在河陇的职位和首要性大不如前。它还由之前的“多数督府”被削为了浅显的都督府,并和丰州一样今后接管灵州多数督府的带领。如许一来,灵州多数督府的职位和首要性扶摇而上,成为了河陇一带新的政治与军事中枢。
“行,我坐下闭嘴。”
“我听人说,王昱被突厥蛮子捉去了?”郭元振俄然问起。
如许的宴席,非止是吃喝一场那么简朴。想要在作战当中的相互默契、共同无间,就需求将士之间相互体味并有袍泽豪情。在没有战役的环境下,酒桌将会临时代替疆场,成为培养袍泽豪情的膏壤。
薛绍也是哈哈的大笑,猛一挥手,“有请诸将,帐前用宴!”
“以是啊,我就来了!”郭元振嘭嘭的拍了几下兜鍪,理所当然的说道:“丰州都督但是一个天下闻名的苦差事,他休想撂挑子害我!”
“错不错的不打紧。”郭元振说道,“我就在想,他是会变成李陵呢,还是苏武呢?”
薛绍沉默的点了点头。
“死开,我只喜好大胸脯的婆娘!”
为此,薛绍不得不瞒着众将连夜赶回朔州,亲身措置此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