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忘了奉告你,若配的是灵芝,痛苦比人参可要激烈十倍百倍。”
“太子殿下……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啊!太子殿下……”
“行了。”楚乐微微一笑道,“你既有如此忠心,不该该为洛家兄妹赴死么?本太子怎好污了你的淸名呢?”
玉伢儿在一旁冷冷隧道:“洪镇山,你把当日之事一五一十的交代出来,将幕后教唆之人全都奉告我们,有太子殿下为证,若查证照实,我们或可饶了你。”
“我……我是朝廷命官,我……顿时就要做上……大将军了……你们这些蝼蚁之辈,怎能侵犯……于我……”
楚乐挥手道:“这只是第一步罢了,说到底这洪镇山,毕竟不过是个供应毒药和献计的动手,那幕后教唆之人,才是你们真正的杀父仇敌。”
但先前毕竟只是思疑与洛家兄妹有关,并无切当证据。
洪镇山浑身颤栗,却又听商玉虎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你刚服下汤汁不久,如有玉僵蚕,血河车,龙眼子捣碎熬汤服下,或可另有一线朝气。”
“起来发言。”
这些事情,本来与楚乐所料并无太大差池。
两人从速叩首。
那幕后教唆之人,会是多么身份?
“若非她有勇有谋,勇于以身犯险进入铁熊卫大营,如何能将这洪镇山带到这里?”楚乐解释道。
还是楚乐在一旁开口道:“本日之事,你们两人,实在是要多谢这位白女人。”
洪镇山闻言怔住。
白纤裳看了商玉虎一眼,俄然掩唇笑道:“这位商大人,您不认得我,我可认得您,您每次来万花楼找我师父时,我都在前面看着呢。”
洪镇山仿佛是在黑暗中寻到了一线朝气,赶紧告饶道:“商将军,太子殿下,我奉告你们,全都奉告你们!只要你们饶了我啊,饶了我这条狗命便好!”
想到这里,她不由头上冒汗,一时竟忘了向两人行礼。
“嗐,了得甚么呀,也就是学哄人罢了,若没了帮主给的蒙汗药,洪镇山这老色鬼真要跟奴家脱手,奴家可打不过他。”白纤裳挥了挥手里的绢帕笑道。
剧痛一阵一阵,仿佛全部腹腔里的脏器都已经绞作了一团。
商家兄妹转头望去,只见秦月身后,一名如花似玉的仙颜少女正在向两人微微点头。
“别的不说,单就白女人敢独闯三千重甲虎帐这份豪情,便已不让须眉,实在值得玉伢儿敬佩。”
商玉虎和商玉伢互望一眼,脸上暴露欣喜的笑容。
她自忖确切有几分豪气胆量,但这胸藏斑斓……
这洪镇山乃是当朝将军,掌管着铁熊卫三千重甲,竟然还不是幕后教唆。
楚乐与秦月等人都在这里,见商玉虎手上提着一个包裹,内里明显是洪镇山的脑袋。
楚乐行至门口,缓缓回身,看着他淡然说道:“在你们面前,我只是个傻子,说话当然不算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