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老头子只是虚张阵容,真正的杀招来自秦风的身后,堵在秦风身后提刀的阿谁男人悄悄靠近秦风,一把砍刀悄无声气到了秦风的后颈上。究竟上,秦风如何能够忽视背后这小我,把本身的后背留给仇敌才是最笨拙的。当砍刀裹着冷风袭来的时候,秦风蓦地脚下挪动,今后发展,一个闪身就贴到了偷袭的男人前身,那把横劈下来的砍刀从秦风头顶劈下,但秦风的肩膀已经顶在了男人的腋窝,一顶之下浑身都生硬了,惨叫一声,脚步滑动,敏捷后退。
别的仅剩下的男人一看这架式,晓得必须跑路了,不然也会被人打成死狗,拔腿就跑。秦风从地上捡起老头扔出的飞镖,扬手甩了出去,噗呲一声扎在逃窜的男人大腿上,他一个趔趄,栽倒在地。
还真是赶上拦路掳掠的了,这都甚么年代了,竟然另有占山为王收过盘费的匪贼,的确匪夷所思。秦风冷眼看着站在劈面的男人,一言未发,静等着山上那两小我下来。四个地盘痞,拿着最原始的兵器就干起了劫道的无本买卖,恰好借此机遇给处所除了这一害,不然过年前这几混蛋不晓得要祸害多少过往的司机,搞不好还会害了几条性命,又是严峻的刑事案件。
这故乡伙还是很有两把刷子的,看来是一个江湖异人,没准真的是折了本钱,才调出这无本的谋生。秦风内心有几分惊奇,如许的妙手但是未几见的,竟然沦落到拦路打劫,此中必有启事。
秦风冷冷看着老头子,仍然一言不发,内心策画着如安在第一时候把这四个混蛋全数礼服,看他们拿兵器的姿式,应当都是练家子,多少有些技击根柢,而这个老头子和阿谁矮壮的年青人还是硬手,如果动枪的话天然简朴,但一不谨慎能够就打中关键,枪一响本身的身份就即是透露了,不到万不得已,秦风是不肯意透露本身的另一层身份的。
这一招巧劲看得别的三小我目瞪口呆,娘的,拦路抢点钱回家过年,如何第一次脱手就赶上这么一个煞星,难不成本年是流年倒霉,还没开年呢不利事就来了。这小子不好对于,别的两小我已经动了逃窜的动机,但碍于老头子的淫威,硬着头皮站在原地。
老头子的眼神变得非常锋利起来,眼睛更冷,握着哨棒的手用力捏了捏手里的棍子,浑身防备。他晓得,今晚赶上劲敌了,恐怕接下来就是一场恶战,脚下挪动了两步,手里的哨棒缓缓举了起来。
“五郎八卦棍?”秦风冷冷地看着老头子,轻视地说道:“老祖宗传下来的好东西,到了你们手里如何都变成了打劫的谋生。故乡伙,你要不想残废,最好叫你的人把路上的石头和枕木搬开,从那里来滚回那里去,今后不要再做伤天害理的事了,也许我还能够放你一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