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铁杆痛得尖叫了一声,说:“你们凭啥要把我送到公安局去,我又没犯法。”
这个时候锤子怒冲冲地走过来,他抬脚在麻铁杆的屁股上狠狠地踢了一下,说:“俊鸟,还跟这个王八蛋费啥话,干脆把他送到县里的公安局算了,他偷了我们酒厂的酒,犯的是盗窃罪,估计能判个几年,让这小子也尝尝蹲大狱的滋味,看他今后还敢不敢偷东西。”
麻铁杆瞪着眼睛,看了秦俊鸟他们桌子上的猪肘子一眼,说:“比我们厥后的人的菜都好了,我们的菜咋还没好啊,你用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?”
秦俊鸟固然在内心很活力,但是他又不能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,他只能装胡涂,因为他一旦叫真的话,秦俊河到时候必定好不了,他还不想把秦俊鸟送到监狱里去。
秦俊鸟说:“老板,你们饭店里有猪肘子吗?”
陆有发点头说:“我晓得,我这就给你们二位把猪肘子端上来。”
麻铁杆这时也看到了秦俊鸟,他皱了一下眉头,撇着嘴看着秦俊鸟,眼神里充满了挑衅的意味。
锤子说完又在麻铁杆的屁股上踢了几脚,麻铁杆痛得收回了几声怪叫声,陆有发吓得躲得远远的,底子不敢靠近他们。
麻铁杆“啪”的一声又拍了一下桌子,拿腔作势地说:“你现在就把菜给老子端上来,老子现在就要吃,你如果不给我立即端上来,我明天就砸了你的饭店。”
麻铁杆说:“你小子还敢跟我顶撞,我看你是活腻了,明天我就让你晓得老子的短长。”
秦俊鸟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,这个麻铁杆真是有些太放肆了,一点儿事理也不讲,陆有发不敢招惹他,秦俊鸟可不怕他,更何况麻铁杆偷了酒厂的酒,他现在是做贼心虚。
陆有发拿了一张菜单放到桌子上,客气地说:“二位兄弟想吃点儿啥啊?”
陆有发走过来,满脸赔笑地说:“你的菜正在厨房做着呢,你再等一会儿,顿时就好了。”
秦俊河一向在中间冷眼看着,眼看着麻铁杆就要把本身给抖落出来了,他仓猝插话说:“俊鸟,你这是干啥,你快把铁杆放开,这里是乡里,铁杆他爸好歹也是乡长,你就不怕给本身惹费事啊。”
秦俊鸟一脸不屑地说:“打你也太便宜你了,此次吃不了兜着走的人不是我,而是你。”
就在这个时候,一其中等个子的男人迎过来,笑着说:“二位快请坐。”
秦俊河有些急了,狠狠地瞪了秦俊河一眼,说:“铁杆,你胡说啥呢,你被抓出来了,跟我有啥干系,你可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。”
秦俊鸟这时站起家来,走到麻铁杆的面前,笑着说:“麻铁杆,你小子还没死啊。”
锤子插话说:“老板,再给我们来二斤饺子,要猪肉大葱馅的。”
锤子也恐吓麻铁杆说:“小子,你明天最好跟我们乖乖说实话,不然的话,有你小子的苦头吃。”
秦俊鸟说:“你干啥好事儿了,你本身内心清楚,在我的面前你装啥假端庄。”
麻铁杆俄然站起家来,瞪着眼说:“你骂谁是疯狗?”
秦俊鸟笑了笑,说:“我骂谁谁内心清楚,只要傻子才听不懂我骂的是谁。”
麻铁杆翻了翻眼皮,嘲笑着说:“你说这话是啥意义啊?盼着我早点儿死是不是,就是你死了,我也不会死的,算命的说我能活一百二十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