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顿饭一向吃到了夜里十一点多,到了最后三小我都有了醉意,秦俊鸟和廖银杏还好一些,谭局长醉的比较短长,实在他并没有比秦俊鸟和廖银杏多喝多少酒,能够是他比来的压力太大了,苦衷比较多,以是轻易喝醉。
到了饭店的门口,秦俊鸟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,说:“银杏,你一小我先归去吧,我送送谭局长,谭局长醉成这个模样,连路都走不稳,一小我底子回不了家。”
廖银杏点头说:“那好吧,谭局长喝成这个模样,让他一小我走,如果半路上碰到啥不测,有个三长两短的,那我们的罪恶可就大了。”
廖银杏笑着说:“谭局长,你别活力了,跟这些丧知己的人活力犯不上,别把你的身子气坏了。”
三小我推杯换盏,一边吃喝一边谈笑着,谭局长给秦俊鸟和廖银杏说了几个小笑话,不过都是一些带点儿黄色的荤段子。谭局长当着廖银杏的面说这些低俗的笑话让秦俊鸟很恶感,但是廖银杏却一点儿也不在乎,脸上没有涓滴害臊的神采,只是咯咯地笑个不断。
当三小我结完账从饭店里出来的时候,谭局长连路都有些走不稳了,身材摇摇摆晃的,随时都有能够跌倒,是秦俊鸟搀扶着他走出了饭店,谭局长肥胖的身躯少说也得有二百斤,因为他的身材几近已经落空了均衡,以是他身上的重量几近全都压在秦俊鸟的身上。从饭店的雅间到饭店的门外也就只要二十几米远,可就是这短短的二十几米,却把秦俊鸟累得气喘吁吁的,额头上挂满了豆粒大的汗珠。
谭局长撒完尿后,把裤子提上,连裤袋都没来得及系上,就双手搂住小树睡着了。
廖银杏叫来了办事员,点了几个好菜,又要了几瓶宝贵的酒。
谭局长笑着说:“银杏,有你一小我陪我就够了,我的酒量你还不晓得吗,如果你们两小我灌我一小我,那我非得喝醉不成。”
秦俊鸟说:“谭局长,你家在啥处所啊?我找一辆车送你回家吧。”
廖银杏这时从报亭后边走出来,有些无法地说:“俊鸟,你别叫了,他已经睡着了,我们还是给他找个处所住下吧,总不能让他睡在大街上吧。”
廖银杏嫣然一笑,说:“谭局长,你就别讽刺我了,像我如许的女人县城里一抓一大把,没啥希奇的。”
廖银杏用手扇了扇从谭局长嘴里喷出来的酒气,微微皱着眉头说:“谭局长,你就别吹牛了,你现在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,更别说回家了。”
谭局长左摇右摆地走到路边的一棵小树下,解开裤腰带,也不管路边有没有人,取出裤裆里的家伙对着小树的树干就尿了起来。
廖银杏说:“谭局长,明天你想咋样喝都成,我和俊鸟必然把你陪好。”
谭局长打个一个酒嗝,说:“银杏,你也太藐视我了,我从小在县城长大,我就是闭着眼睛都能走回家去。”
秦俊鸟没想到谭局长会站在大街上撒尿,等他想去禁止谭局长的时候已经晚了,幸亏路边这个时候没有行人,不然的话非得把他当作地痞不成。
廖银杏说:“那好,我们点菜吧。”
秦俊鸟用力地拍了几下,但是谭局长一点儿反应都没有,他睡的正香,嘴里还收回了一阵鼾声。
谭局长哈哈一笑,说:“银杏,我不过跟你们开个打趣,你们千万别当真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