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金娜这时插话说:“付老板,我们明天是来用饭的,不提畴昔那些糟心的事情了,我们现在就要开高兴心肠过日子,如许畴昔的那些苦才没有白吃啊。”
陈金娜说:“付老板,一会儿我们吃完饭了,找个处所乐呵一下咋样?”
秦俊鸟点头说:“付大哥,你说的有事理,自从开了这个酒厂以后,我就没睡过几天安稳觉,就连做梦都在想酒厂的事情。”
付老板说:“做买卖就是如许,谁都不成能一口气吃成个瘦子,我也是从苦日子里挨过来的,我当初下海的时候更惨,有一次我在南边做外贸买卖,让两小我本国人给骗了,身上连用饭的钱没有了,差点儿没饿死在大街上。”
付老板说:“梅老板,不是我不给你面子,是我那些天真的太忙了,实在是抽不开身来。”
陈金娜打电话叫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,女人的名字叫梅玉洁,是做打扮买卖的。梅玉洁的浑身高低都是名牌,固然是三十多岁的人了,但是打扮得妖里妖气的,不晓得好的还觉得她是那种做皮肉买卖的女人呢。
梅玉洁说:“付老板,我晓得我做的是小买卖,你底子就瞧不上眼,以是才不理睬我的。”
秦俊鸟端起酒杯和付老板碰了一下杯,两小我一起把酒杯里的酒都喝掉了。
陈金娜笑着说:“梅姐,你看看你这个模样,从里到外哪一点像端庄女人啊,我如果付老板,我也不敢跟你走太近了,就怕到时候黏上了甩都甩不掉。”
陈金娜说:“付老板,明天包管让你玩个痛快,你想玩几圈就玩几圈,你就是玩一个早晨都没题目。”
秦俊鸟听着梅玉洁的声音,感觉骨酥肉麻,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。
付老板这时咳嗽了几声,说:“金娜,我看我们还是搓麻将吧。”
梅玉洁说:“金娜妹子,你说话也太不留口德了,把我说的仿佛那种不端庄的女人一样。”
付老板说:“俊鸟兄弟,我们能熟谙就申明我们有缘分,这俗话说的好,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,我们出门做买卖就应当相互照顾着,今后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,你的难处就是我的难处,到时候只要兄弟你言语一声,我这个做大哥的必然大力互助。”
梅玉洁抬手悄悄地打了一下陈金娜的胳膊,咬着嘴唇说:“你这个死丫头,嘴上也没个把门的,当着别人的面你就不能给我留点儿面子啊,一会儿看我咋样清算你。”
秦俊鸟说:“付大哥,我也想多结识一些像你如许有本领的人,可我们那边是穷山沟,底子没啥买卖人,都是一些土里刨食的庄户人,我就是抱着猪头都找不到庙门。”
陈金娜欢畅地说:“好啊,可贵付老板你有这个表情,我们也别找啥处所了,就去我家里吧,我家有麻将,也有处所,你如果玩累了就在我家歇息。”
陈金娜说:“这还不简朴吗,一会儿我再找一个朋友过来,如许人手不就够了吗。”
付老板悄悄地叹了一口气,说:“人活这一辈子,谁都有走麦城的时候,做买卖就是这模样,你把买卖做大了,成大款了,别人都高看你,如果你把买卖做赔了,成了穷光蛋了,人家连瞧都不会瞧你一眼的。”
陈金娜说:“梅姐,你就别抱怨付老板了,付老板是啥样的人你还不晓得吗,人家但是端庄人,你把你那一套还是收一收吧,别看到个男人就胶水一样黏上去,人家付老板可不吃这一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