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实足的掌控我不会找上门来!”文舟说,“我当然晓得你坤哥的大门不是想进就能进的,但是,我也信赖坤哥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和我们文家过不去,对不对?”
“明哥,我们文艺茶庄有收藏了三年的东方红一号单丛,特地送过来给坤哥咀嚼――”文军尽量淡定地说。
文舟定了定,在他面前走了两步,然后停下来看着孔乾坤的眼睛说:“不过,您明天把我的女人抓出去了,这事儿,我可分歧意!”
孔乾坤眯着眼睛看了看文舟,天然晓得他这话里的意义。
走了两步,孔乾坤坐到了茶台边,俄然间哈哈大笑起来,然后定神地看了文舟好一会儿,才说:“你说我抓了你的女人?何故见得?”
现在情势越来越严峻,他们必须夹着尾巴做人。就怕最后连夹着尾巴都不能做人了,只能做鬼……
文舟晓得,他这是直接打到了孔乾坤的七寸。孔乾坤最怕的,就是省里来一场针对他们的活动,他们有再大的处所庇护伞,也分分钟被打扫洁净。
“尝尝,现在就打,给他的贴身保镳打,奉告他,我们家藏了三年的东方红要送给坤哥咀嚼――”文舟说。
文舟的神采乌青着非常丢脸,这么长时候,他一向强忍着内心的肝火,尽量安静地和他对话,没想到他竟然在这里和他打哑谜,玩太极!岂有此理!
“哈哈,文家的茶是真好,文国群此人也是真好啊!”孔乾坤看着文舟和文军说,“你们都是文国群的儿子?”
“哈哈,很好!坤哥说了,你们文家的茶都是好茶。收藏了三年的东方红?之前如何没听你说啊!有多少?”对方貌似很欢畅。
俄然,他听到楼梯上传来脚步声,很轻很轻,如同一阵风似的,但是文舟听得清清楚楚。然后,他就看到一个高高瘦瘦,穿戴一身棉布对襟衫的中年男人从楼上走了下来――
“呵呵,客气客气了!”孔乾坤转动动手里的佛珠,说,“文家的制茶工艺真是一绝,现在只要闻一下香味儿,我就晓得是不是文家的茶了!”
电话很快就通了。
“仅凭这个恍惚不清的对方就说我抓了你的女人,是不是太果断了?”孔乾坤嘲笑一声,“你这是从那里弄来的东西尚未可知,我又凭甚么要信赖你!”
“没试过,不敢肯定,估计很难。”文军说。
如何办?差人已经被逼走了,硬闯必定不可。他只能搬出更大的救兵,才气救出妮儿。但是,他分开凤洲三年了,和处所上的官员根基不打仗,老爷子又在山上制茶,向来万事不求人,他也不想费事老爷子出面处理这个事情。思来想去,只能智取。
孔乾坤惊奇地盯着文舟,仿佛半天没有明白文舟话里的意义。他不断地转动着佛珠,那肥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神采窜改,只是那双锋利的三角眼底,较着埋没着一股杀气!
如果说之前只是传闻“坤哥”很牛,在凤洲是一霸,那么,明天他算是真正见地了坤哥的“能量”!竟然一个看门的,就能把四五个上门办案的差人给逼退!这是甚么威风?甚么气度?凤洲这块地盘上另有第二个吗?
“你有种让逼到门口的差人自行撤离,这是你坤哥的本事!凤洲找不到第二个。”文舟说,“不过,凡事不要做得太绝,月满则亏,水满则溢,弓满则断,坤哥,上个月江阳市的事情你应当传闻了吧?如何样,龙老迈过生日的时候被一锅端了!新来的林常委对各个处所的环境都比较体味,年初我跟着他在东阳市扫黄打非,他说了,很快就要亲身来凤洲看一看――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