黛丽丝仓猝用净水洗净了身子,但是情念涌上来,却很难让它消逝掉,忍着心慌,出去为石越找了一身,扔到床前,让他换上。
石越听着黛丽丝的情话,内心炎热,撕拉一下,扯开了黛丽丝的衣衫,面前的引诱,让他血脉喷张。
“这是甚么?”黛丽丝一脸猎奇。
“归正我就是很痛,穿不上裤子!”石越盯着黛丽丝的面庞,耍起了恶棍,“谁帮我脱下来的,谁就该帮我穿上。”
“才不要,这帽子我喜好!”
石越打了个响指:“黛丽丝戴了这顶帽子,但是更美啦,你若不肯意戴,就还给我,我给姑姑带。”
石越嘿嘿笑了笑:“护士帽,有助于疗伤。”
“帽子还能有助于疗伤?”黛丽丝心中猎奇,跑畴昔对着铜镜一望,却见镜子中的那张艳美的脸因为多了一顶护士帽,而显得更加的娇媚敬爱,一笑一颦,都能勾起更多的含混来。
“啊……”
石越指了指膝盖和脚掌,坏坏的笑:“我痛,转动不得!”
“你把衣衫换上,免得着凉!”黛丽丝固然害臊,但却并不躲闪石越侵犯的眼神,大胆的迎上去。
男人看到女人的丰胸、细腰、翘臀,内心的情念就会涌出来,女人也是一样的,乃至更耐久,更激烈。
他不晓得甚么时候才气得偿所愿,让姑姑真的铺高兴结,接管本身。
她内心情念众多,好不轻易为石越掠过了膝盖,慌里镇静的端着水盆进了厨房,关上房门,背靠着房门喘了一口长气,伸手一摸裤裆,那边竟然湿了一片,吓了一跳,又感觉很不美意义:真不知羞,如何流了这么多水?
黛丽丝被石越压在身下,身心俱醉,低声呢喃:“吃掉我吧,我情愿,我都给你,你要甚么,我都给你,你救了我的命,我属于你了,我的身材,我的心,十足属于你的,你不要都不成……”
石越笑道:“你就是疗伤的灵丹灵药,只要我吃掉你,伤就会全好了。”
但是她混乱的心底子节制不住本身的身材,温软的小手将那根东西攥得很紧,一点也没有松开的意义,一双媚如春.水的眼睛英勇的直视石越的双眸,红唇紧咬,唇瓣上印出炙热的齿痕。
一听石越要把护士帽送给姑姑,黛丽丝才不会情愿,回身又给石越擦洗膝盖,她无需昂首,都能感遭到石越火辣辣的目光,正盯着本身望过来,仿佛是要吃掉本身,心中窃喜,想着石越就那么喜好带着护士帽的女人?
黛丽丝看着石越大腿内侧深处有着一些血迹,伸手就要去擦拭,手眼方才谛视畴昔,这才发明石越的裤裆高高的顶起来,将亵裤顶的老高,几近鄙人一刻,亵裤中狰狞的木橛子就要破洞而出。
黛丽丝偶然中抓到了木橛子,只觉到手中握着的就是一根烧火棍,又热又烫,隔着亵裤,还能深切感遭到条条青筋充满爆炸力的跳动,每一次跳动,都开释着石越身上特有的男人气味。
只是黛丽丝的小手又绵又软,轻柔的滑过大腿内侧,让石越内心不成按捺的产生奥妙的情素。
石越愣了一下,心想着姑姑像一只孤傲的雪莲花,本身还没有俘获她的心,更何谈为本身洗脚?
该不是练习房中术的启事吧?
女人吸引男人,男人一样也吸引着女人。
她扫了几眼,就感觉心慌意乱,心扉靡靡,心想着石越这东西好吓人,如何比书上记录的大了很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