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姑别急,秃驴跑不掉!”
佛宗最怕的就是军刺,本身所依仗的金刚不坏之身,在军刺面前,与脆弱的气球无异,只要被刺一下,气球就完整爆掉。
月神咯咯娇笑,点了点石越的额头,嗔道:“抓姐姐的屁股?谁让你抓的,姐姐要抓返来,不然亏损。”
月神晃了晃尽是勾刺的黑手套,脸上尽是促狭的笑,石越吓得出了一身盗汗,仓猝逃开,捂着屁股逃开,像一只马猴子,月神笑得花枝乱颤,饱满的胸一荡一荡的,只把石越给看的傻了……
“呸,不要脸,被好人摸了屁股,就猫叫.春似的浪笑。”
佛宗俄然瞪大了眼睛,看着前面,欣喜交集:“达斯,你竟然没死,快来,快来帮忙师兄杀人……”
“哇呀呀,欺人太过!”
“秃驴,晓得我的短长了吗?”
石越手中有军刺,与拼了老命的佛宗对战,可谓旗鼓相称,谁也何如不得谁。
佛宗脸上血肉恍惚,惨不忍睹,像是半边脸的妖怪附身,声嘶力竭的号令,他恰好不能停下来疗伤,军刺与玄色手套时候号召过来,让他得空喘气。
佛宗被挤在一个角落里,左冲右突,没法突围,军刺诡异的刺过来,佛宗闪身,月神火红的披风扭捏乱舞,反对了他的视野,只感觉面前滑过一片玄色眩光,佛宗暗叫不好,抽身欲退,忽觉右半边脸剧痛非常,半边面皮都被豁开,血流不止,有勾刺刚好戳中右眼,眸子子都被勾出来,剧痛非常。
独孤灭尽烦恼不已,只是扒着窗前望着佛宗下坠的身影发楞,那里另故意机与月神顶撞?
独孤灭尽被石越抓了一把屁股,全部身子都痒了,红着脸,仓猝松开石越。
月神挥动动手套,环绕着佛宗脸颊抓来抓去,脱手非常阴狠,脸上带着娇媚的笑:“我看你这秃驴毁了容,就相称于整容呢,如何比之前更由男人味了?真猎奇特!”
石越自傲的一笑,左手揽着月神,右手揽着独孤灭尽,嗖的一下窜出去。
独孤灭尽对达斯的名字非常敏感,情不自禁的转头张望,俄然想达到斯不是死了吗?转念一想,蓦地认识到这是佛宗使诈,仓猝回身返来,但已经晚了,一股刚猛的拳罡劈面而来,气势骇人。
月神与独孤灭尽均没想到石越会玩出如此惊心动魄的一幕,吓得要命,仓猝双双趴在石越肩膀上,不敢昂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