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素身前就是脸盆,没法再让,她和石越摸摸抓抓惯了,被他如许贴着,也不奇怪跟他计算,抓着石越的手,胡乱掐了几把,这才翻来覆去的为石越洗手,知心的像个小媳妇。
石越痴痴的笑,“我这哪是打你?我清楚是在给你按摩呢?刚才是谁咿咿呀呀的都嘤咛出声音来了?那种声音好腻人,嗲嗲的,糯糯的……”
白素圆润的屁股还撅在石越面前,外裤卡在臀瓣上,暴露亵裤包裹住的半边臀肉,欲遮半掩,更加诱人。
“你个大地痞!”
看着石越伸动手,赖在那边不走,白素只好不甘心的帮他打皂角,石越反手就抓着白素的柔滑小手把玩,白素甩了几下,没有摆脱开,两人的手就滑光滑腻的抓在一起揉搓着皂角沫子。
女人啊,真是不成理喻的植物。
“说来话长,先碰过了,再解释好不好?”
刚才石越打她的臀瓣,打得确切恰到好处,固然有点痛,但更多的是痒,是深切股间的痒,特别是腿心,都忍不住阵阵颤厉,在石越不轻不重的巴掌间,白素感遭到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兴趣。
白素方才一向憋着一口气,现在被石越这么盯着,娇躯都酥了,那股怨气也不晓得丢那里去了,这类含混让她内心感觉甜美,意味xing的挣扎了一下,柔嫩的身子恍若没了骨头,就密切的依偎在石越怀中,柔声道:“又被你得逞了,你先解释给我听,不然,我不让你碰我的身子。”
石越讪讪的笑了笑,爱不释手的在白素的臀瓣上捏了一把,才恋恋不舍的解开绳索,――一场打屁股出色肉戏被白老地痞堵个正着,石越便是脸皮再厚,也不美意义持续耍地痞。
白素嗔道:“你如何这么恶棍啊!我一点也不想看到你!我爹叫你呢,你快去,要不然他说不定把咱俩想的多么不堪呢,你脸皮厚,不感觉丢人,我是女孩家,可受不了我爹与我奶奶在背后嚼我的舌根子。”
白素扭着腰,用力的撞了一下石越,石越夸大的大呼,“哎呀,好痛。”
“你如何这么不要脸啊?”
白素的衣衫很薄,亵裤也薄透,白素的腿心处颤厉,感受那根东西硬如铁杵,形状好似大蘑菇头,炽热熊熊,似一块冒着火星的炭,顶在她腿心最私密、最娇软的,敏感处,一顷刻间,她屏住呼吸,脸颊娇红,内心都爽翻了。
白素回眸瞟着石越,声音腻腻的娇嗔:“如何会痛?你还装模作样的大呼?是舒畅的叫吧?”
“你此人还真不要脸。”
石越不分开,没皮没脸的张手给白素看,“我的手也脏了,帮我办理皂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