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讨厌,谁是你老婆,说的真肉麻!”黛丽丝将石越的嘴巴推开,脸上固然害臊,但那一声老婆,实在受用,内心甜甜,说道:“你可知扼守牢房的头儿是谁?”
黛丽丝解释道:“南霸天年是重刑犯,被囚禁在牢房最坚毅的那一间,四周充满构造,并且是重兵扼守,平凡人等,那里能进得去?就算是出来了,也没法靠近南霸天。”
“这是有些难度。”石越点点头,又问道:“那有如何不难办了?”
黛丽丝闻言,美眸放光,抱着石越美美的香了一口,镇静道:“我就晓得石三哥哥好短长。”
石越又问道:“南霸天是如何被抓住的?”
石越接口道:“狼和如何让他吃屎呢?”
黛丽丝满脸涨红,捂着嘴偷笑:“南霸天也是作死,既然已经落魄成狗了,就要苟延残喘,老诚恳实的呆着,乘机逃窜,但他到了这般境地,竟然另故意机与那军.ji苟合,两人苦战之时,收回那种声音来,在黑夜该有多么亢奋啊,立即就被狼和带着人活捉了,更好笑的是,抓到南霸天时,南霸天连裤子都没提上,就这么光溜溜的被押返来,还光着屁股游街……”
“就算你想,我还舍不得呢。”
黛丽丝不耐烦道:“都说了,你砸出多少银子,左护法都不会放了南霸天的,石三哥哥如何还一根筋?”
石越道:“狼和为甚么这么信赖左护法?”
“本来是他?”
石越听得惊诧――哎,烂泥巴扶不上墙啊,康善真如果晓得南霸天是这么被抓住的,还不得窝囊得吐血三升?实在也没法设想,康善真豪杰一世,会生出这么不成器的儿子?
“就这么一个窝囊的色胚,也要你冒险救援?”黛丽丝点着石越的脑门,娇怨道:“我的石三哥哥,你是不是好傻?”
“啊?那你是……”黛丽丝又胡涂了。
石越摇点头,抓着头发,“看来这事不好办了,莫非狼和把南霸天看得很重?这么一个熊包,有甚么用处?”
“石三哥哥猜对了。”
石越被黛丽丝抱着,身下又鼓起来,狠狠的顶在黛丽丝小腹上,坏笑道:“还是这个最短长……”
黛丽丝道:“因为左护法就是狼和的一条狗,他跟着狼和足有十年了,就没干过一件违背狼和情意的事情,狼和让他往东,他毫不往西,让他打狗,他决不撵鸡……”
“提及来都丢尽了人。”
黛丽丝起家,蹙着眉想了一阵,说道:“这是说难办也难办,说不难办,也不难办。”
石越嘿嘿坏笑,捏着黛丽丝的小脸,道:“好老婆,要学会变通啊。”对着黛丽丝悄悄的私语了一阵。
“不管南霸天多么草蛋,多么丢人,我都必须把他救出去。”
“如许也好,南霸天也算是毫发无伤。”石越只好如此自嘲。
“你还笑。”
石越高低瞄着黛丽丝,奸笑道:“可用利用美人计啊。”
石越饱含深意的一笑,“谁说我砸银子就是为了救南霸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