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巧走到醉乡楼门前,看着小花公子所书的刀刻斧凿、三个大字,无法的对幽兰笑了笑。
老者仿佛明白了幽兰的情意,谈笑风生间,拿起筷子,将每道菜都尝了一小口。
幽兰悄悄掐着石越的粗腰,娇声道:“好人,你倒是想个别例,太阳落山了,你一个堂堂黑衣卫总旗,总不成要露宿街头吧?”
幽兰肚子早就饿得呱呱叫,闻着那香喷喷的味道,内心的馋虫叫得更欢了,她拿起筷子,便要夹菜。
石越正想要嘲笑幽兰几句,便见幽兰身子一晃,歪倒在了桌子上。
幽兰看着窗外的冉冉升起的明月,才疑问道:“小花公子既然至心请我家老爷,如何还不现身?”
“那谁晓得!”幽兰哼道:你这好人,说不定邪念大发,看人家女人标致,起了歹心机,就把人家冰清玉洁的女人给玷辱了。”
“女人是个老江湖啊,大叔甚为佩服!”
幽兰撅着嘴巴,扭着小腰,低声呢喃:“如许说来,你到还勉勉强强算得上是个能接受得了引诱的好人,只是,这与白素有甚么干系?”
石越挤眉弄眼道:“老爷对幽兰尚且能心如止水,不动邪念,又如何会白白的邪念大发,睡了白素呢?除非你以为白素比你仙颜、比你性感、比你更勾人……”
“好人!你敢勾搭我,我就扎你屁股!”
幽兰闻着醉乡楼中传出来的香味,不甘心的咽了一下口水,便拉着的石越的胳膊、不幸兮兮的向前走去。
踌躇了一下,又呆呆的望着老者发笑。
“我如何能够平白无端的睡了白素那样的美天鹅?”
石越闻听韩墨之言,不由感觉风趣,指着醉乡楼上那块匾额,哈哈大笑道:“不瞒老伯说,自从与见到这三个大字开端,便对小花公子非常猎奇,日思夜想着能与小花公子见上一面。”
石越也一脸无法,固然嘴上对白素逞强,但今晚到底睡在那里,还是没有下落。
幽兰这才放下心来,拿着筷子,也没有顾忌吃相尴尬,一阵的风卷残云,便将菜肴吃得只剩下了空盘子。
不幸石越没有吃上几口,酒倒是喝了几大杯!
“请我?”
看着石越那一脸犹疑的神采,老者放声大笑:“鄙人醉乡楼大掌柜韩墨,特请石公子向楼上一行!”
落日西下,天气逐步变得昏黄,石越与幽兰仍然在大街上盘桓!
老者畅怀大笑:“石公子还真是个妙人,不过无妨,你不消担忧小花公子发怒,因为……”
幽兰仓猝点起脚尖,捂着石越的嘴巴,面色涨红,娇嗔道:“白素固然有些姿色,但……但最多也就与我平分秋色,你哪只眼睛看到她长得比我仙颜,比我勾人了?”
“即便你受伤的那段日子里,老爷整日与你肌肤相亲,你丰挺光滑的胸、被老爷都看光了,固然老爷内心有些痒痒的,镇静到不可,不是也没有对你脱手动吗?”
老者笑了笑:“中间如果石越,便是对你说话。”
韩墨笑得阳光光辉,伸手道:“请!快请!”
石越回眸一望,便看到从醉乡楼中走出一个慈爱的老者,气度不凡,正笑望着他与幽兰。
“我那里傻了?”
石越嘴角抽搐了一下,捉摸不透老者的心机,又道:“传闻小花公子立有端方,不准黑衣卫靠近醉乡楼一步,我身为黑衣卫总旗,冒然逗留于醉乡楼中,还不是要惹了小花公子发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