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燕瞳娇媚眼眸泛着恋慕的细姨星,石越很有些对劲,笑道:“红杏是个薄命的女孩儿,若不是碰到我,说不定就在孤傲彷徨中老去。”
燕瞳莞尔一笑,滑头道:“你说的还真对啊,我这么聪明聪明,还需求男人干甚么呢?”
“傻样!”
走上前去,捏着燕瞳吹弹得破的香腮,悄悄一拧,滑凝如脂的面庞儿便被心疼的、揉捏得变了形。
“哎呀,痛!”
“呸,你可真是个混蛋!”
“因为你这个女人太聪明了,把男人该想的事情都想到了,该做的事情也都做到了,你比男人还‘男人’,那你还需求男人干甚么呢?”石越气呼呼的挖苦着。
“长公主,本来你还真有这么特别的癖好?”
燕瞳却没有像石越猜想的那么活力,只是媚眼上翻,狠狠的白了石越一眼,脸颊绯红,低着头,轻柔道:“你不消惊骇,此次谅解你了,今后可不准胡说话,甚么家庭暴力,刺耳死了,仿佛我多么不端庄似的。”
我晕啊!
“长公主,你也是标致女人,楼中女人也是芳华少女,在某种原则下,你们算是同类,莫非你忍心让那些肮脏的老爷们儿强行玩弄你的同类吗?你如果忍心,只能说你的心被狗吃了……”
顿了一下,昂首望着石越惊奇的眼睛,幽怨道:“我是孀妇,也算是有家的人,你可不能不分尊卑,用这个笑话热诚我,我……我很不高兴,你就是用心让我不高兴……”
燕瞳柳眉一挑,用力揉着有些红肿的面庞,嗔道:“掐我的脸,如何就成了家庭暴力了?”
“红杏那里好了?”
“呸,你的心才被狗吃了呢!”
石越顿时急了,“我可警告你,红杏是我的女人,你可不准打她的主张,今晚,你不准与红杏睡一起,红杏但是我的宝贝,谁也不准动。”
燕瞳莞尔一笑,指着本身,说道:“与我比拟,幸亏那里?”
“以是呢,我只想找一个和顺的女人,做个手帕交,每日陪着我一起睡觉,谈交心,做些爱做的事情,那也就充足了,嘻嘻……红杏,倒是一个让我很沉迷的女人呢。”
石越一阵头晕目炫:你妹的,这小孀妇的脑筋到底是如何长的?说了这么半天,竟然是为人作嫁了,真真让人恼火。
石越道:“她没有长公主的狡猾多智,也没有长公主的权力繁华,但是她仁慈、英勇,固执,目光独到,有一颗坚固的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