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你许是忘了,将军是大皇子啊,他有俸禄,还是这棠樾之主,棠樾这么敷裕,将军又如何会没钱啊?”
“夫君,康儿人呢?他吃早餐了么?”萧忆月接过皇甫元烜搅拌凉了的肉粥,边吃边问起了皇甫明康。
杏仔细心地替萧忆月一一戴好,看着镜中即便脂粉不施的女子,仍然斑斓刺眼,不由心生恋慕,轻笑着说:“夫人本就极美,这么稍稍一打扮,的确就能倾国倾城了,难怪将军如此保重于你!”
小巧挺俏的鼻,厚薄适中的菱唇,唇色嫣红,尖细的小脸,面色因睡足了而呈出一抹淡淡的红润,气色比之昨日所见,好了不知多少。
萧忆月是被阵阵清脆的鸟鸣声吵醒的,真恰是睡到天然醒啊。她伸手揉了揉眼睛,反射性地去看床外侧,发明那边空无一人时,有半晌的愣神,转而看向床里侧,也没有看到皇甫明康的身影,不由奇特地说:“咦,如何明天康儿这么夙起床了?”
“夫人,你醒了。”杏子实在一向侯在门外,听着屋内有纤细的响声,这才猜想着或许是这位月夫人睡醒了。
萧忆月没有接口再说皇甫元烜,倒是奇特地问:“既然是商品,如何会有钱都买不到呢?这些金饰莫非是限量版?”
“夫人,你!你真是菩萨心肠啊!”
杏子曾经是西塘县主家夫人的贴身侍女,那县主同韩雨枫私交极好,见韩雨枫俄然前来要丫环,又直言要胆小细心,最好是有武功傍身的那种。县主二话不说,当即就挑了六个合适韩雨枫要求的侍女,韩雨枫只从中遴选了两个武功最好的。
鲜红的朱砂,衬着金色的花钿,与那眼角的泪痣相照应,竟是平增了一股娇媚之感,就是同为女子的杏子看着,都失了神,感觉如许的萧忆月的确惑人极了。
这位月夫人看着就是命好,将军这么宠着她。昨夜,她和桃子直到半夜时分才到的这里,将军当时还没有睡下,他没有让她们前来为夫人值夜,而是亲身守着夫人。
在杏子的搀扶下,萧忆月缓缓起家,转向门口的方向,此时,皇甫元烜已然大步跨进了门里,倒是一下子顿住了脚步。
“嗯”是甚么意义啊?“嗯”完了,如何不说了?她这是标致还是不标致呀?
将军府里的厨娘,只会做些平常吃食,皇甫元烜固然贵为当朝大皇子,可他自小在边陲长大,对吃食倒也不甚讲究。现在,萧忆月有孕在身,而皇甫明康只得两岁,吃食上该讲究的颇多,皇甫元烜已经让韩伯去动手新添厨艺高超的厨师了。
萧忆月会失职地扮好夫人的角色,不时给皇甫元烜夹些点心,而皇甫元烜则会冷静地替她擦拭嘴角的汤渍,淡淡的温情,在二人之间流转开来。
这女人,除却阿谁大肚子,仿佛浑身高低都找不出几两肉来,她还是太瘦了,得好好补补。
杏子虽没传闻过限量版这个词,不过萧忆月的意义她懂,赶紧赞道:“夫人,你真是太聪明了,竟然一下子就猜到了!这楚氏银楼,是东虢国的首富之族楚氏所开,本年楚氏新推出的这些格式,非常新奇奇特,且每种格式的数量都未几,一经推出,顿时就被那些有钱的大族夫人另有官夫人们抢购一空了。”
杏子与桃子自是非常欢乐,因为皇甫元烜给了她们家人特别的虐待,呼应地,皇甫元烜对她们也提出了必然的要求,那就是务必经心极力地照顾萧忆月,庇护好她和她腹中胎儿的安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