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银河道:“师弟,这便是你肩头上的担子了。师父设下这个棋局,旨在考核来人的悟性。这珍珑实在太难,我苦思了数十年,便始终解不开,只要师弟能解开,‘悟心奇高’这四个字,那是合适了。”
玄难、段延庆、鸠摩智等都觉得聋哑白叟苏银河施了诱敌的苦肉之计,让丁春秋破钞功力来烧一群聋哑男人,然后石破天惊的施以一击,叫他抵挡不及,铩羽而去。聋哑白叟的智计武功,江湖上向来赫赫驰名,刚才他与星宿老怪开首一场恶斗,只打得径尺粗细的大松树一株株翻倒,大家看得惊心动魄,他最后发挥神功,将星宿老怪逐走,谁都不觉得怪。
李舒崇假装诧异道:“我几时助过你了?拯救之事,更是无从谈起。”苏银河想了一想,道:“或许你是出于偶然,也未可知。总而言之,你手掌在我背心上一搭,本门的神功传了过来,方能使我反败为胜。”李舒崇道:“唔,本来如此。那是你师父救了你性命,不是我救的。”苏银河道:“我说这是师尊假你之手救我,你总得认了罢?”李舒崇无可再推,只得点头道:“这个顺水情面,既然你叫我非认不成,我就认了。”
李舒崇的娇妻美妾们固然不晓得详细细节,但只要稍一考虑便可晓得,这必定是李舒崇篡夺了虚竹的机遇,然后决计做出一些呼应的安排。众妻妾与李舒崇情意相通,天然少不了要替他安设好无崖子前辈,也要给虚竹一些赔偿。
……
顷刻间锣鼓声呛咚叮当,嘈成一团,铙钹喇叭,随地乱滚,“星宿派威震中原,我恩师当世无敌”的颂声当中,异化着“哎唷,我的妈啊!”“乖乖不得了,星宿派逃命要紧!”“星宿派能屈能伸,下次再来扬威中原罢”的呼唤声。
固然他们听不懂倭国的说话,看不懂当代化的高科技产品,但一点儿也无毛病他们对当代社会的极大兴趣。他们虽不知何人在幕后把持这统统,但也恍惚的猜想到,他绝对是超凡脱俗的高人。
苏银河连连摇手,说道:“师弟,这就是你的不是了,明显是你用师尊所传的神功转而助我,才救了我的性命,如何你又谦逊不认?你我是同门师兄弟,掌门之位已定,我的命又是你救的,我不管如何不会来觊觎你这掌门之位。你此后可再也不能见外了。”
游坦之当即挥掌向火柱推去。只听得嗤嗤嗤声响,火柱碰到他掌风中的奇寒之气,顷刻间火焰燃烧,连青烟也消逝得极快,地下仅余几段烧成焦炭的大松木。
李舒崇忙除下指环递过,说道:“前辈拿去便是,这只指环,小僧半点用处也没有。”
苏银河一瞥间见到“虚竹”手指上戴着师父的宝石戒指,方明此中究竟,心中又悲又喜,目睹群弟子死了十之八九,余下的一二成也已重伤难愈,甚是哀思,更挂念愈师父安危,向玄难、慕容复等对付了几句,便拉着“虚竹”的手,道:“小师父,请你跟我出去。”
在无崖子的诘问下,众美女也不坦白,把李舒崇的环境大抵说了一遍。无崖子这才晓得,李舒崇不但漂亮萧洒,并且极有“魅力”:不但在中原妻妾成群,并且还“扬威”倭国,具有成百上千个异国女奴!
李舒崇道:“头是磕过的,不过当时我不晓得是拜师。我是少林派弟子,不能改入别派。”苏银河道:“师父当然已想到了这一着,他白叟家定是化去了你本来的武功,再传你本派工夫。师父已将毕生功力都传了给你,是不是?”李舒崇只得点头道:“是。”苏银河道:“本派掌门人标记的这枚宝石指环,是师父从本技艺上除下来,给你戴在手上的,是不是?”李舒崇道:“是!不过……不过我实在不晓得这是甚么掌门人的标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