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春秋还未答复,一名星宿弟子已怒声喝道:“你这厮好生没上没下,我师父是武林至尊,岂能同你这等后生小子谈文论武?你又有甚么资格来跟我师父谈文论武?”

问清楚妻妾们的态度后,李舒崇把话题转移到修炼的境地上来。对于目前炼气五层的境地,大师并不对劲,都等候着再来一次“夺灵”大餐,争夺早日进入炼气六层,经历炼体“洗心”,把握“惑心”神通。

丁春秋心中却又是愤怒,又是戒惧。他刚才与阿紫说话之际,大袖微扬,已潜运内力,将“清闲三笑散”毒粉向慕容复挥去。这毒粉无色无臭,纤细之极,当时天气已晚,饭店的客堂中昏黄暗淡,满拟慕容复武功再高,也决计不会发觉,哪料得他不知用甚么手腕,竟将这“清闲三笑散”转移到了本身弟子身上。死一个弟子固不敷惜,但慕容复谈笑之间,没见他举手抬足,便将毒粉转到了旁人身上,这明显并非以内力反激,以丁春秋见闻之博,一时也想不出那是甚么工夫。

慕容复向丁春秋举手号召,说道:“请了,当真是人生那边不相逢,刚才相逢相遇,分离半晌,便又重聚。”

两人越打越快,小饭店中摆满了桌子凳子,职位局促,实无回旋余地,但两人便在桌椅之间穿来插去,竟无半点声气,拳掌固是不交,连桌椅也没半点挨到。

……

慕容复一吹便将酒杯引开,比之手指弹杯,难易之别,即使不会武功之人也看得出来。这酒杯一转移,丁春秋显是输了一招。

却见那条水线冲到离慕容复鼻尖约莫半尺之处,蓦地里斜向右首,从他脑后兜过,迅捷无伦的飞射而出,噗的一声,钻入了一名星宿弟子的口中。

他姑苏慕容家最特长的绝技,乃是一门借力打力之技,叫做“斗转星移”。外人不知秘闻,见到慕容氏“以彼之道,还施彼身”神乎其技,凡在致人死命之时,老是以对方的成名绝技加诸其身,明显天下各门各派的绝技,姑苏慕容氏无一不会,无一不精。实在武林中绝技千千万万,任他如何聪明赅博,决难将每一项绝技都学会了,何况既是绝技,自非朝夕之功所能练成。但慕容氏有了这一门奇妙非常的“斗转星移”之术,非论对方施出何种工夫来,都能将之转移力道,反击到对方本身。

星宿派群弟子个个贴墙而立,谁也不敢走出店门一步,师父正与劲敌剧斗,有谁胆敢远避自去,自是犯了不忠师门的大罪。大家明知情势伤害,只要给扫上一点掌风,都有性命之忧,除了盼望身子化为一张薄纸,冒死往墙上贴去以外,更无别法。但见慕容复守多攻少,掌法固然精奇,但因不敢与丁春秋对掌,脱手时不免缚手缚脚,落了下风。

想做就做,李舒崇用神识下达了计谋转移的号令。高效的办理体系初现神威,十三个娇妻美妾收到号令后,传达给了各自办理的美女倭奴,再由她们转告各自的倭国侍女。

说到这里,忽听得一个明朗的声音说道:“店家,看座!”

慕容复笑道:“丁先生,你如许一大把年纪,如何还能跟小孩子普通见地?来来来,你我干上三杯,谈文论武,岂不是好?在外人之前清理流派,那也未免太煞风景了罢?”

又拆了二十余招,丁春秋左手缩入袖内,右掌翻掌成抓,向慕容复脸上抓去。慕容复斜身转过,挺拳直击他左胁。丁春秋一向在等他这一拳,对方终究打到,不由得心中一喜,立时甩起左袖,卷向仇敌右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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