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了甚么,王安转头朝杨羡滑头一笑。
“得,叫本宫来一趟,银子又和本宫无关。”
加上这一次……
饶是王安满腹疑问,也只好起家走人。
毕竟,当年镇南王被削爵成为苍南公,可就是因为不顾军令打击了天北国……
苍南州在大炎最南边,就算快马加鞭传旨,以这个年代的交通环境,这才过了几天?旨意到没到苍南州都不必然呢,更何况还能派出世子,又押送三百万银两到都城。
这件事别看是太子在管,可他背后,站的是他老子!
用云裳给的信物进了红袖招,王安站在云裳昔日的小园中,欣然地看着熟谙的一草一木。
面对给了钱的主顾,王安还是能勉强收起心中对侯慕白的不满,出声嘉奖了苍南州和侯慕白几句,看得杨羡对劲点头,落拓地捧着茶水喝。
按理说,苍南公曾经是犯了先帝的军令才被削爵,到了炎帝这一朝,应当要更谨小慎微才对。
这此中,就有很多题目了!
杨羡被夸得哭笑不得,摇点头,送走了王安,本身也慢悠悠回家了。
“哦对了,照杨大人刚才的话,银子送到礼部就是礼部收着,送到东宫就是东宫收着咯?”
不过王安看杨羡的意义,是不筹算究查,那也就是说杨羡背后的炎帝,也是一样的意义了……
起首,苍南公固然曾经是镇南王,但毕竟现在不是,从爵位来讲,如果苍南公懂端方,就不会第一个出头,而是会比及一样身为异姓王,现在模糊是藩王之首的东海郡王有了动静以后才出头。
“行吧,本宫晓得了。”
看来苍南州和朝廷之间,恐怕另有些甚么他不晓得的默契。
杨羡略一细想,便了然王安说的是甚么,当即点点头,笑道:“殿下放心,老夫已经放出了风声,联络了些老友,就等殿下那边筹办好,便能好戏开锣了。”
如果礼部和炎帝真的要究查,侯慕白一个无诏入京的罪名,是逃不了的,而都城里也没有甚么风声,乃至连最主动的言官也没有弹劾。
实在也不是炎帝非要和太子抢银子,也是一番苦心,毕竟向藩王要钱这类事兹事体大,炎帝固然把王安推出去背锅,但也不想王安被藩王们痛恨。
杨羡一愣,俄而发笑点头。
有些谍报,徐渭那边能够替他搞定,可有些谍报,王安就不得不借助云裳那边的力量了。
好不轻易比及日头偏西,才终究打发了侯慕白,王安立即松了一口气,总算晓得为甚么杨羡之前看到他的时候也是如许的神采了。
其次,苍南公的行动……太快了!
礼部哪有库房能够放钱,估计这些银子,多数是他父皇要吧。
杨羡果断地点头。
“既然如此,殿下可要好好感谢庆王。”
但,就像王安所说,侯慕白作为苍南州世子,这个时候,不管如何,没有圣旨旨意,不管如何也不该呈现在都城。
王安咕噜噜灌了一肚子茶水下肚,瘫在椅子上,眼睛亮晶晶地看向杨羡:“银子本宫带归去?”
王安撇撇嘴,又瘫在椅子上。
风趣。
“哦对了,之前本宫跟你说的事,杨大人可要记得。”
“庆王?”
固然云裳从都城分开,可作为云裳安插在都城的谍报据点和都城三大楼之一,红袖招的买卖仍然一如既往,没有了一个花魁,天然就会有新的花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