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卢福舟的模样,王安折扇一展,欣喜道:“卢尚书不必忧心,现在恰是我们的机遇。”

“殿下,可要谨慎陈景仁。”

闻声王安的话,看着他的背影,王瀚神采一沉,那里听不出来王安是在用“不测”来威胁他,冷哼一声:“部下败将还敢威胁本王,本王还不信赖,何长安莫非真的敢因为你王安和本王翻脸不成?”

不管四周的人想甚么,王安才懒得和王瀚胶葛,折扇一收,呵呵笑道:“更何况,边陲将士向来骄横,大皇兄可要谨慎,如果徐大人不谨慎和边将因为度之产生了甚么抵触,那些边将,大皇兄在边疆呆过是懂的,万一一时髦起把徐大人打一顿,徐大人老胳膊老腿的,都这把年纪了,如果被打一下落下甚么病根,那可就不好了。”

“当然是收回户部大权的机遇。”

“对了。”

但看着王安的身影,王瀚俄然心底浮起几分不放心。

再逼逼,急了,我就打人了!

越想,卢福舟脸上就越是豁然开畅,看得张征和徐忠年抓耳挠腮,心中都是猎奇。

这小子如何这么安静?

瞥见太子负气分开,本来还留在金銮殿外的徐怀之从速走过来,满脸带笑:“殿下恭喜……”

毕竟作为曾经的敌手,张征对王安行事的跳脱程度体味还在徐忠年之上,如果说徐忠年还能不当回事,可张征如何想,都感觉这事确切也是太子干得出来的。

卢福舟一愣,昂首看向王安,眼神闪动,屏息问道:“莫非……莫非太子殿下,另有甚么战略吗?”

王安和靠过来的张征徐忠年对视一眼,转头抱动手看王瀚演出:“本宫要去那里,如何,大皇兄要指教指教?”

王瀚有些败兴,但还是装模作样一拱手,用心道:“这些都是拜太子所赐,本王当然要来谢过太子。哦对了,明天本王要开庆功宴,就在都城最好的酒楼。”

王安摆摆手,笑眯眯和卢福舟告别。

他都筹办溜了,这货特地跑过来讽刺本宫?

“殿下。”

看着徐怀之的背影,徐瑾之看了一眼远处的太子,再看看昌王,摇点头,轻声感喟一声,小步追了上去。

暗害朝廷命官?他又不傻,如何能够真做得出来。

卢福舟神情严厉,警告道。

王瀚差点笑出声,眼中闪过一丝不屑。

老寺人李元海大声呼喊,炎帝看了王安一眼,轻叹一声,今后殿迈去。

“你感觉呢?”

“唉,兄长……”

“多谢太子!”

王瀚越想,越是有些不放心,神采也垂垂黑了下来,之前打算顺利的欣喜荡然无存,只剩下满腔肝火无处宣泄。

“机遇?”卢福舟苦笑一声,摆摆手,“陛下圣旨已下,现在那里另有甚么机遇。”

“放心吧。”

“哦,另有呢?”

我感觉你说得挺像回事的……

骂了一声,想起王安恰是用徐怀之来威胁他,王瀚越想越烦,冷哼一声,也反面徐怀之多说,径直拂袖而去。

王安轻笑一声,摇点头:“本宫不过和王瀚开个打趣。”

昌王也太欺负人了!

徐怀之?户部?

“战略不敢当,不太小聪明,倒是有一两个。”

殿下不会在自我安抚吧……

张征心中腹诽,没敢说出来。

张征看了看四周的人流,小声问王安道:“刚才您对昌王说的……莫非真要让那边对徐怀之脱手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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