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这个还好,一说徐渭顿时变了神采,冷冷一笑:“你们刚才,不是将我逐出苏家了吗,谁还跟你们是一家人?”
“呵呵,这是他们罪有应得,你可知这三年,他们是如何对我的……”
不觉有些好笑,转头对徐渭道:“这可一定……”
便是铁打的男人,一旦出来,都会痛哭告饶,更可况,黄绍这类从小娇生惯养的公子哥。
“老奴服从。”
黄绍如遭雷击,失魂落魄,瘫坐在地上,任凭额头鲜血直流,也浑然不知。
特别是苏玉珠,本来有机遇飞上枝头变凤凰,现在一招踏错,却成了落地的草鸡,内心真是悔怨不迭。
苏幕遮没有半分摆荡,看向苏玉珠,眼眸中透暴露一丝可惜:“我可不想,成了第二个苏玉珠。”
王安看得悄悄点头。
“苏幕遮!”徐渭怒了,仿佛被戳痛了伤疤,咬着牙道,“你可别悔怨,没我徐家这座背景,你苏家将在都城寸步难行,迟早会被人兼并!”
徐渭压抑住火气,耐着性子劝说道:“你也看到了,我背后的权势,现在你苏家获咎太子,正需求一个坚固的背景。”
徐渭仿佛不想再说下去,岔开话题:“不说这个……苏幕遮,我刚才的发起,你考虑得如何样了?”
徐渭认同地点点头,转而看着黄绍,戏谑道:“黄公子刚才,让本少给你跪地叩首?”
“哼!你们另有脸提一家人。”
早已是惊弓之鸟的黄绍,连看都不敢看徐渭一眼,扑通一声,跪在地上。
“田伯莫急,本少必定会跟你归去。”
公然。
“拿我当儿子,就你也配!”
徐渭双手背在身后,望着门外,闪现出苏玉珠从未见过霸气一面:
“呵呵,苏蜜斯当我徐府是甚么,送出去的东西,哪有再拿归去的事理?”
苏幕遮扭头看了王安一眼,王安立即挺胸昂首,表示我这座背景,可比他稳妥。
“徐渭,我们问你呢,你如何不说话?”
所谓咬人的狗不叫,这类人,是真正的机遇主义者。
长久的死寂以后。
“少爷有这个大志壮志,再好不过,有夫人支撑,全部徐家,迟早都是少爷的。”
苏玉珠气势一滞,打了个颤抖,吓得不敢说话。
徐渭眼底闪过一丝挣扎,缓慢扭过甚去,恰好对上苏幕遮霜冷的俏脸:
“徐渭,不,徐少,我们错了,真的错了,看在一家人的份上……”
至于黄绍,则一脸惨白,如丧考妣,清楚还不热的气候,鬓角却不竭有汗珠滑落。
田匡哼了声,不再理睬苏玉珠,重新转畴昔,躬身道:“少爷,这三年在苏家,实在是委曲你了,请这就解缆,跟老奴归去吧。”
“你我各有所需,刚好能够取长补短,此举实乃珠联璧合,对于你我,都有莫大好处。”
徐渭看着叩首如捣蒜的黄绍,暴露一丝残暴的笑容:“田伯,记下来,就说永宁县丞之子,公开威胁,要灭本少百口,让我爹明天派人,去找黄县丞要人。”
这回,真吓尿了。
“不要,不要……”
“不消考虑,我回绝。”苏幕遮想也不想隧道。
常日看不起的废料半子,竟然摇身一变,成了三品大员的儿子。
他快吓尿了,刑部侍郎,哪是他们一家获咎的起的,冒死叩首:“徐……徐少,饶命啊,徐少……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,求徐少大人大量,饶小人一次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