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慢着。”
他对王安的印象很好,前几日,也得知王安为了京中百姓,特地搞来一批粮草赈灾的事情,更是让他打动。
“来人,把魏金哲按住,重打十大板!”
“本来如此,那本宫就不迟误你办案了,快点把此人押送归去看好了,别让他溜出了都城去。”
这京兆府甚么处所?是你吖想来就来,说不告就不告的处所么?这不是戏弄他么?
“请恕下官没懂殿下的意义,还请太子殿下,明示。”
王安咂摸了一下,眼看着衙役已经高举起手中杀威棒,就要开打的时候,他站了起来。
范铮昨夜得知太子要旁听审理,机遇没如何睡着,早早地便在京兆府门口等着王安的到来。
作为京兆府尹,他天然晓得,京中的大贩子,或多或少背后都有庇护伞的存在。
“呵呵,也没甚么,就是想问问范大人,这打完了板子以后,再往下,又该如何措置?”
王安叮咛完,就带着彩月和雅若返回了宫中。
范铮直言:“下官只是想包管案情的公道,如有冲犯,还请太子包涵。”
范铮踌躇了一下,正色道:“太子殿下,审案之前,下官有句话要先跟太子殿下讲清楚。”
别的时候也就罢了,明天太子还在中间儿坐着,他范铮可丢不起这小我。
但他同时也有些愠怒。
“魏金哲!”
“如果如许,那范大人就胡涂了。”王安扫了眼被告被告,翻开随身的折扇,呼扇几下,嘲笑着道,“依本宫看,绝对不能这么等闲地放过他们。”
钱庄老板跪直了身子,朝范铮拱了拱手,抱拳奉承道:“呃……范大人,小人乃是亨通钱庄的老板,魏金哲,小人……呃,本来是要状告这位黄老板欠钱不还的,但是……”
粮商?
歇息一夜后,王安起家洗漱,早早地来到了京兆府。
范铮把惊堂木一拍,呵叱道:“你好大的胆量,本府这京兆府,难不成是你寻高兴的处所?昨日伐鼓鸣冤,案子还未审理,你就不告了?的确岂有此理。”
一是感念太子德才兼备,大炎将来有望,二是京兆府对京中的百姓,负直接任务,王安此番行动,也算是替他这个京兆府尹分忧了。
躺下跪着的两人,一人是明天早晨王安碰到的那名粮商,是被告。
“嘿嘿,大人,小人本日改主张了,不告了。本日来此,乃是为了撤消此案,还请大人恩准。”
现在京中的粮食市场正在打一场代价战,粮商在冒死吃进崔博放出来的低价粮食。
“下官是京兆府尹,这案子,天然是该当下官来做主。但愿一会儿审案的时候,太子殿下能保持温馨,不要干预下官判案。”
王安随范铮入内,公堂之上,范铮早已为王安特别筹办了一张书案,一把椅子,还泡好了茶水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王安大笑,“不愧是范大人,早闻范大人以公道严明著称,本日一见,名不虚传,连本宫也敢提早敲打。”
跪着的二人,神采顿时为之一变。
“被告,你身份何人,所告何事,快照实报来。”
见到王安,他忙走上前来躬身一礼:“京兆府尹范铮,见过太子殿下。”
这么硬气?不对劲儿啊。
身为府尹,别人告状,他天然要管,但人家现在不告了,即便他是京兆府的官,也不好把手伸的太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