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帝的反应让王睿有些不测,遵循原打算,炎帝看到他脸上的伤,不该该会见怪太子么?
李元海轻声回道:“还没有动静,陛下给了他们三日的时候,此事想必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查到端倪的,或许还得等等。”
难不成,是因为惠王触及到了王安的底线?
王祯俄然问了一嘴。
李元海晓得炎帝问的是甚么事,赶紧低头,谨慎考虑着道:“太子身份高贵,又是皇储,想必惠王殿下恐怕也是担忧,把事情闹大了不好结束,又怕伤了兄弟情分,以是才不肯私行措置,过来奉告陛下的。”
惠王是王祯的亲儿子。
王祯点头,一边披着奏折,一边用有点冷的语气说道:“他们最好能给朕一个公道的解释,不然的话……哼!”
如何反倒骂起他来了?
“哼……”
“昌王殿下,这、这话小人可不敢胡说……万一惹怒了太子,或者惹怒了陛下,小人,小人是要掉脑袋的!”
都是皇家子嗣,又是亲兄弟打假,揍得头破血流的成何体统?
“不对。”
站在他的态度上,也的确是这么回事儿。
“这玻璃器,跟妖邪有着化不开的干系,不然,本王何必让你留下一件,全送归去不就好了?”昌王勾勾手指,把秦监正叫到跟前,小声说道,“本王克日来,就是要跟你说这件事。
“啊啊?跟、跟太子有关?”
“是。”
王祯悄悄叹了口气,想到王安比来的表示一向都不错。
“不对?”
王祯对钦天监不满,想要找个由头整治一番,也不是一天两天了……
如果小时候的六皇子,因为打斗而跑到王祯跟前,告王安的状,那王祯必定不能不管。
实在有损皇家颜面。
东夷来使想要欺侮大炎,被他亲身怼了归去。
“你哪儿来的脸面跪在朕面前的?”
李元海见王祯沉默了好一会儿,知心肠低声问道:“陛下,用不消奴婢让人好好查查?”
此时现在,钦天监这边,秦监正急仓促地往门口赶。
“罢了,不必了……”
现在这么大的人了,吃了兄弟的亏,还到老爹这里来告状?
炎帝听完,不由微微点头。
秦监正吓了一跳,扑通一下便跪倒在地。
“那姓苏的小子,是殿下您指名要的人,我等定是不敢粗心的。只因那来人身份不普通,是太子殿下的贴身寺人郑淳,武功又高,我等实在拦之不住,才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把人抢走……”
“行了,出去吧!”
谁晓得,炎帝冷哼一声:“你都多大的人了?又不是三岁的幼儿,这类事儿,还来找朕?”
“那郑淳,乃是下九境前期的妙手。”
让他说妖邪跟太子有关,他哪儿有阿谁胆量?
“嗯。”
李元海一听这话,忙诚恳巴交地回了一句,从中间宫女手里拿过一只壶来,给王祯添了点水,送到王祯手上。
不管哪个启事,总之王安是不肯意跟敌手撕破脸的那一个。
前面的人会心,忙昂首的昂首,撸袖子的撸袖子,撩裤腿的撩裤腿。
炎帝还是不满地冷哼了一声,对李元海的话不置可否。
秦监正说道,觉得昌王已经跟太子谈过,不由奉承道:“我等也已经历看结束了,这些玻璃器上,并没有感染甚么妖邪,看来与地动有关的妖邪,另在别处,还需求别的查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