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青云微微抬起下巴,有些高傲和得意:“呵呵,孤就晓得,除了玉书以外,再也没人能够看出来孤的设法!”
“嗯。”
容玉书眼神躲闪,不敢看李青云,他本觉得mm已经逃不过这一劫,却没有想到李青云竟是说了一番极其大逆不道的话。
“话是这么说,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,并且,如果把他们赶走的话,下一批官员,下一批——”
他想起本身亲眼看到的那件事,长叹一声:“但是赘婿既然能够做赘婿,可不就是冲着财帛而来吗?有些赘婿还算有知己,老婆家人走完今后,还能让老婆安坐正房之位,但是有些赘婿,倒是赶尽扑灭,连一条命都不肯意留给老婆。”
容玉书挠挠头,有些茫然,他看着李青云,思来想去,还是决定谦善一点:“殿下谬赞了。”
好半晌,李青云才缓过来,他摇点头道:“玉书,你该不会觉得孤要纳你mm为妃吧?”
容玉书一见李青云就笑,没体例,谁让李青云确确实在是给了好处呢?
“那,臣可就不客气了。”
“殿下说的但是青州?”
容玉书:你刚才不是还说是我提示你的吗?
李青云这会儿正处于亢奋状况,他冲动道:“孤今后要办一间男人学院,还要办一间女子学院,有句话说的好,谁说女子不如男?孤就感觉,女人也一样能够,玉书,你这场仗如果打赢了,孤不但给你升官加爵,还能让你mm不范围于后宅当中。”
大殷勤目前为止,实施的还是世袭轨制,这也导致朝堂上呈现了很多酒囊饭袋,但是李青云却无可何如,因为朝堂已经被世家们把控住了。
“玉书这书如何了?”
“不必,你还是用心对于南朝的老东西吧,孤晓得,现在朝堂上打过仗的人固然很多,但是他们都不肯意帮孤,他们都感觉黄庆死的冤,感觉孤是滥杀无辜。”
李青云抿一口茶,又挥挥手,道:“有甚么话,固然说便是,不必如此扭扭捏捏,你我之间的干系,还用得着如许吗?”
李青云嘲笑一声,又道:“只可惜,他们如许想,便是都错了,孤在黄庆一事上,虽说做的绝了一些,但是那都是按照黄庆的态度而窜改,可惜啊可惜,这群人竟是一群傻子!”
“嗯,确切是谬赞了,体例是我想出来的,跟你没甚么干系。”
李青云伸开双手,意气风发:“待孤将权力十足把握在孤本身的手上今后,孤要让全天下的人都能当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