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资金到账,韩振阳抱起那块羊脂玉回到周亮那儿,他们一行人天然也都跟着归去了。有了这么一个收成,其别人也没甚么兴趣玩耍了,何况除了周快意,其别人对玉石街熟谙的不能再熟谙,逛下去也没甚么意义。

明天这四亿多,加上明天的小两亿,这就是六个亿出去了。

老谭的腮帮子抽了一抽,有点不悦的反问:“我如何就不美意义了?我的东西,想卖多少钱就卖多少钱。”

只是花花肩舆人抬人,买卖已经成交,说些相互恭维的话就当是活泼氛围了。

韩振阳耸耸肩,“当然能够。”

韩振阳更不焦急,“谭叔叔,确切是这个事理,但市场价真的是一万五吗?一万五一克,那是籽料的代价吧,乃至一些籽料都卖不到这个代价,您这山料还不是最极品的那种,也就是勉强算是羊脂玉罢了,您如何美意义开口要这么高的代价来着?”

浅显人就算汇集到一枚如许的料子,也找不到买家,只能卖给这些商贩,除非运气特别好。但很明显,在如许一条庞大的财产链中,个别的好运者不代表甚么,也不能决定甚么。

不过老谭也没对劲失色,毕竟韩振阳身边另有个周成刚呢,在周成刚面前,他老谭可没资格对劲失色。

不过韩振阳并不在这个范围内,因为他走的不是平常路,他底子不在乎本钱题目,因为他只挑便宜的蒙皮料,不管是翡翠还是和田玉,蒙皮料的代价就是涨,也不会涨的太离谱,涨的那么点,跟他所能获得的巨额利润比起来底子不值一提。

他前天花了近两个亿就买了两麻袋,如果真扔出去十个亿却只买蒙皮料,他能把和田统统有代价的蒙皮料给打扫一空,只剩下一堆不堪大用的渣滓,毕竟蒙皮料的单价真不高。

至于周快意,那就更无所谓了,只要在韩振阳身边,统统都好说。

“我筹算雕个大型的摆件,搁在我店里做镇店之宝,”韩振阳笑着答复道。

这块料子公然不小,净重38.694公斤,也就是38694克,遵循1克一万一的单价来算,总价就是四亿两千五百六十三万四千元,去掉零头,就是四亿两千五百六十万,靠近四亿三千万了。

“呵呵,究竟就是啊,英兰花玉说是一家公司,实在就是一个小范围的连锁店罢了,也就在半岛地区有些影响力,分店都不到十家,而你们这些掐着我们脖子的大鳄不能比,说得刺耳点,我是看着谭叔叔你们的神采才用饭呢。”

周快意皱了皱眉头,“你店里的镇店之宝很多,并且都是翡翠的,冒然塞出来这么一块和田玉,能都雅吗?”

老谭当然不会松口,“年青人,我们做的不是小买卖,不能像小估客那样来回的拉锯砍价,没甚么意义,这市场价就是这个市场价,你别说涨了六千,就是涨一万,跟市场价也差着一千块呢,一克一千块,搁在这么一块料子上,那就回好几千万的差价呢。”

这才来和田两天罢了,这费钱的速率,估计没有多少人能比了。当然,此中绝大部分用度要算在英兰花玉的账上,并且花的这些钱,能赚回十几倍乃至上百倍的利润,他当然不会心疼。

老谭咳嗽一声,有点难堪的看了周成刚一眼,然后正色道:“看在老周的面子上,一万四,真的不能再低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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