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氏摇点头:“你也不说劝劝三丫头,还跟着裹乱。”
二娘:“韩大人对你是真好,人家过生辰,你可的送一份上心的寿礼,可想好送甚么了?”
三娘点头:“早就想好了,我筹算送师兄一棵腊梅树。”
三娘:“如果不让我做买卖我宁肯不嫁。”
常氏:“更加胡说,哪有人家让你做买卖,你要这么说,就当一辈子老女人吧。”
常三:“真有这么小我,你不是瞧差了吧。”
刀疤男信中说,已寻人跟芙蓉楼的老鸨子说明白了,柳芙蓉能够赎身从良,只是柳芙蓉却说不想分开芙蓉楼。
常氏点了点她:“嫁了就是人家的媳妇,得孝敬公婆,相夫教子,这才是女人的本分,你听过谁家媳妇出来做买卖的,你还是趁早收收心,别净想着开甚么分号了,现在常记也不缺银子,还瞎折腾甚么啊。”
常三:“这个我可不晓得,但她说了要去都城。”
三娘:“娘如何晓得没有。”
三娘:“不是师兄才好办呢,这个新来的知县,最是爱财,我让人送了五百两银子,那位甚么田大人巴不得卖呢,别说腊梅树,就是把县衙里的树都挖来都不叫事儿。”
三娘:“我们现在是没人搬畴昔住,可再过几年就不必然了,来岁便是童实试,过了童试便是府试,乡试,我瞧四宝这读书的干劲儿,估摸用不了几年就能进京考会试,咱家在京里置下个院子,到时候他去了就有地儿住,岂不比住堆栈便利。”
三娘不明白此中出了甚么茬头以是筹算去都城走一趟,至于刀疤男来提亲的事儿,还是等他返来再说吧。
二娘奇特的道:“哪来的腊梅树?”
常氏瞧这姐俩眉来眼去的,内心一动,暗道莫非三丫头有喜好的人了,常氏把能够的人选在脑筋里过了一遍,倒是想起一小我来,不由摸索道:“你师兄在兖州府如何了,这些日子可有动静?”
蕙兰:“就算三丫头再聪明,这女孩儿家的心机也藏不住,怎会瞧差,不过她去都城做甚么,不是说湖州熟谙的吗。”
三娘:“这树是给师兄的,天然要送去兖州,但是前一阵我去了湖州,就让伴计跟县衙里说好了,等寻了妥当的处所再去移过来,明儿我就让伴计挖了送去青州船埠,等我走的时候一并放到船上,两日便能到兖州府了。”
常氏一走,二娘小声道:“三丫头,娘还觉得你去瞧韩大人呢,谁知你是酒徒之意不在酒,打着去给韩大人祝寿的幌子,实在是去见我那将来的妹夫。”
三娘:“就算嫁了也一样能做买卖。”
三娘这般一说,常氏更感觉本身猜的不错,怪不得这丫头如此笃定呢,以韩大人对这丫头的好,定会由着这丫头折腾,加上听这丫头的意义,韩老爷极喜好她,天然也就没有公婆刁难,若果然如此,倒真是一桩最合意的好姻缘。
二娘愣了愣:“没返来你去做甚么?”
常氏白了她一眼:“你这都十六的女人了,等你大姐出了门子,二娘说了婆家就轮到你了,再迟些有个一两年也该嫁了,你还想做一辈子买卖不成。”
三娘:“我筹算在都城置个院子,此次去了寻人扫听扫听,如有合适的就买下来。”
三娘:“甚么妹夫,哪跟哪儿啊,并且我此次真不是为了见他,他还在湖州没返来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