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定银想对曹二柱下黑手,可曹二柱却还想去找祝定银。
曹二柱骑着摩托车到村委会,只要管帐室的门开着。村管帐胡春艳正低头在算账,她一昂首看到曹二柱,便大声问:“曹二柱,你找谁呢?”
曹二柱不甘心,他皱起眉头说:“那咬死的牲口,咬伤的人,如何解释呢?”
郭小萍点点头说:“嗯,你不是到村委会晤风使舵了的吗?”
胡大姑从厨房里伸出头说:“当然是等啊,等一段时候就多二十万,不等的人除非傻了。”
曹二柱将摩托车推动院子里,反问:“搬家?”他到村委会提就没提搬家的事。
祝定银摇摆着脑袋说:“嘿嘿,谁也没体例解释,就连王县长就说这是一个大谜团,日他娘,弄不好还会成为天下未解之谜,上吉尼斯天下记载。”
郭小萍也拿不定主张了,她用哭腔说:“呜,我也晓不到。”她想早一点搬,又想多拿赔偿款。
本来想吓她的,想了想,吓她还不如骗她,就用心装出诡异地模样说:“不蛰,嘿嘿,你要去,它们必定不会蛰你。你是我的老婆,我养的蜂子如何会蜇你呢!”说着假装去拉她。
获得这个动静,曹二柱俄然生出失落感,他骑上摩托车,蔫蔫地往家里走。
“曹二柱,泉儿的爷爷和奶奶都走亲戚去了,就我和泉儿在家哩。”何登红红着脸说,“嗯,我想你下午到我家……我有话跟你说……”
曹二柱朝泉儿做了一个怪脸,策动摩托车,绕过何登红,低着头开回了家。
走到张老迈稻草垛子旁,没想到何登红又抱着泉儿把曹二柱拦住了。
曹二柱弄不明白了,他站起来讲:“奇特呢,莫非那狼会七十二变不成?能变成荆条,能变成石头,让人找不着,让嗅觉活络的警犬也找不着?尼玛,真出希奇古怪的事了。”
祝定银吸着烟,笑容可掬地说:“唉,曹耀军,你说奇特不,日他娘,几千号人把我们这梨花冲的山上山下,村里村外,几近是挖地三尺,硬是翻了一个底朝天,竟然没有找到狼的踪迹,那么多人,那么多警犬,算是白繁忙了大半夜。”
曹二柱傻笑一声说:“嘿,没傻,是脑袋被驴踢懵了。”
曹二柱看何登红娇媚的模样,就晓得她想做甚么了,他挠了挠头说:“登红姐,你是晓得的,郭小萍在我那儿,就跟面糊似的粘着我,甩就甩不脱。”
“祝书记,你好忙啊!”曹二柱进门就说。
曹二柱不想白跑一趟,皱起眉头问:“他到哪去了?我去找他。”
祝定银刚坐下泡了一杯茶,一昂首见到曹二柱,贰内心一惊!妈的,真是朋友路窄哩!祝定银想对曹二柱动手,又怕他起狐疑,为了做得天衣无缝,本想避开他,不想和他打照面,没想到他主动找上门来了。祝定银稳了稳惶恐的情感,想了想,站起来装出非常热忱的模样,迎上来用心说:“曹耀军,你不会也想通了,来领赔偿和谈的吧?好,太好了。”说着又是泡茶,又是递烟,还热忱地让座,非常客气,弄得曹二柱是受宠若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