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二柱从门缝里伸出头四周看了看,内里的确看不到甚么人,便关上了院子门,然后小声说:“妈,我们家发财了。你现在不是普通的乡村妇女了,是有钱的老太婆了。嘿嘿,我们这回发财发得有点儿大,算得上是一夜暴富。现在的人都仇富,得防备一点,谨慎人家动歪心机,对我们下黑手。”看老娘仿佛还不明白,他进一步说,“妈,人家跟踪你是没有效,可跟到家里来就伤害了呀!”
祝定银在稻草垛子里奉告过胡大姑,固然内心有底,当她看到了床上堆着的钱,还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郭小萍,她还是惊得瞠目结舌,懵了好一会儿她才诙谐地说:“丫头呀,二柱不是送你回娘家了么?嘿嘿,二柱真会变戏法哩,大变活人和现金。”晓得你们在屋里,本身说甚么也不美意义在稻草垛子等祝定银那么长时候。
胡大姑再次懵了,像傻子了。和祝定银在稻草垛子里滚过一两个小时,当然身上会有稻草呀,还摘了很多下来了呢!可如何跟他们解释呢?她想到曹二柱明天鬼呀神呀的说了很多胡话,她也编故事说:“嗯,我也感觉很奇特的,你们骑着摩托车到苏家畈去了,我一人在家里做完了家务活儿,就坐在院子里打了一会儿盹,在内里转了转。不晓得如何就睡到张老迈的稻草垛子里了。哎,没想到我这一觉醒过来,我们家发大财了!”
看老娘镇静,曹二柱伸手掐了胡大姑的胳膊说:“我明天凌晨就打电话,让老爸当即回家,让他也欢畅欢畅。嘿嘿,一家人都欢畅,必须的。”
郭小萍拿着菜刀,胆怯地说:“曹耀军,没人呢,你别本身吓本身好不?”
郭小萍到家里好几天了,第一回听到她叫妈,胡大姑一下子幸运得要晕畴昔了。她明天叫妈,估计还是看在那么多钱的份上。的确,自从那家两个半麻袋钱进了家门后,郭小萍一下子创了两个记载,一是喊曹二柱为老公;二是喊胡大姑为妈。
“操,弄这么多钱到城里去,我怕在路上被人劫了!妈,你不晓得,现在的劫匪个个都是要钱不要命的家伙,连运钞车都敢抢,何况我用摩托车载着两麻袋钱招摇过市……唉,我怕钱被抢了,人也给弄没命了,太不平安了,我得想一个可靠的体例把钱存到银行里。”曹二柱挠挠脑袋想了想说,“妈,你先和郭小萍守在这屋里,把门关好,一人拿菜刀,一人拿铁棍,看到有陌生人进屋,你们一个用铁棍夯头,一用刀砍脖子,弄死他。你们看好这钱,必须的。我现在一小我趁入夜没人瞥见,到山坡上窝棚里把那一麻袋阴钞也弄返来。”
提到曹二柱的老爸曹明玉,胡大姑捂着胳膊当即收住了笑容,刚和祝定银打得炽热,特别是今晚,一回竟然做了一两个小时,硬是来了三次潮,是舒畅得要死。曹明玉阿谁不顶用的老东西,除了年青时偶尔让本身来过那么几次潮,厥后几近不晓得来潮是甚么滋味了,真不想让他返来!可不让他返来,却又找不着得当的来由。
“嘿嘿,我这叫进步警戒,保卫我家。”曹二柱挥了挥手里的菜刀,笑了笑,没有说话,而是将老娘快速拽进了堂屋里,关上门说,“妈,嘿嘿,你看看我们的床上,看能把你吓死不。”说着又把老娘拽进了本身的房间里,想让她看看床上的钱。对劲地说,“我现在的床上是名符实在的款项加美女。嘿嘿,如果再加上权力,做个官甚么的,我这就算是十全十美的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