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曹二柱千万没想到的是,当他筹办爬起来的时候,一昂首,他惊呆了,全部身子一下子蔫了!
曹二柱想祸害女人,就是那狗逼玩意儿在捣蛋,几个女人都同意用农药喷那东西。
天琴婶、张玉芝、丁艳萍、崔世珍真像曹金霞所料想的,不知何时从天而降,已经把曹二柱团团围住了,他仿佛成了瓮中之鳖。
曹二柱一下子傻了,他把天琴婶的话当真了,尼玛,同时上五个女人,那不是要命么,再说,你天琴婶比老子的老娘小不了几岁,哪个情愿上你那样的老女人呀?
曹二柱想了想,三十六计,走为上策,他想逃,可他看了看那五个女人,个个都是干重体力活儿的,便阐发了一下局势,估计直接硬逃不是很轻易的,便想到了声东击西,他站起来,伸长脖子看了看山坳里,用心大喊一声:“祝书……记,你上山来做甚么的呢?”
曹二柱对情势的判定并没有错,村庄里的留守妇女们都如饥似渴地巴望着男人,只要你一投怀,人家必定就会送抱,曹金霞更是不例外,她恨不得现在就扯下曹二柱的裤子喝上“人生汤”。她按住曹二柱的身子,将本身的身子往下退,一向退到头靠近曹二柱的大腿内侧,直接用嘴巴拱起来。
曹二柱被曹金霞重得的身子压着,手在她身上乱摸,忙乎了半天,没想到曹金霞在他上面乱拱,仿佛她想用嘴咬。这时曹二柱判定弊端,觉得曹金霞抵挡,是想撕咬本身,吓了一身盗汗,当即挣扎起来。
农药喷到了曹二柱光着的下半身上,不一会儿便湿湿的了,一股农药当即袭来。曹二柱这时还没有中毒,他用心小题大做,双手抱着腿大喊大呼,逗得五个女人笑得前仰后翻,乐得恨不得找不着北了。
曹二柱见五个女人都像看猴似的看本身,弄得他顾前顾不到后,不知粉饰哪儿好。
“看你这个曹二柱还能往哪儿跑!”张玉芝对劲地问天琴婶,“哎,天琴姐,这个小秃崽子一向想祸害我们女人,你说我们应当如何治他?”
五个女人都没有看到祝定银的身影,晓得被骗了,一转头,看到曹二柱跑得缓慢,她们也撒腿就追。
曹金霞跑得慢,她跑近曹二柱时,他已经被按住了,她见他另有一只腿在乱蹬,便一大腚子坐到了上面。
天琴婶她们信赖曹金霞说的话,因为曹二柱平时都喜幸亏女人们身上摸一下,捏一下,他想逼迫女人干那种事是太普通不过了。她笑笑说:“嘿,曹二柱啊,没看出来哩,你人还没有长大就开端学鸡公打鸣了呢!想祸害我们女人是不,明天机遇好,我们这个五个女人刚好是五朵金花,也刚好是五盘菜,你想吃,就让你吃一个饱,吃撑都行。”说着做了一个宽衣解带的架式,笑着问,“哎,曹二柱,女人躺在你面前,你晓得如何下口吃不,是横着呀还是竖着呀?”
五个女人正不知如何治曹二柱好,见曹二柱裤腰上的皮带松开了,恰好提示了她们。
天琴婶想了一个歪主张,她笑着说:“哎,把他的裤子脱了,就让这曹二柱光着腚儿躺在这山地上,让他出丑,看他今后还敢祸害我们女人不。”
曹二柱有一把力量,跌倒两个女人应当不在话下,可现在是三个干体力活的女人扑在本身身上,力量也不是太小,她们按胳膊压腿,弄得曹二柱硬是转动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