梨花冲里真有狼!
10个荷包蛋,曹二柱一口气全吃下了,他打一个嗝说:“婶,你给我看看,看我上面……那儿……消肿了不?尼玛,好痒。”
等曹二柱一觉醒来,天已经大亮了,尼玛,还是没出太阳,气候还是不阴不阳的,不过有了一点小风。
曹二柱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琴婶说:“天琴婶……”
他展开眼睛,张了张腿,感受上面阿谁东东轻松了很多,他伸手摸了摸,内心一喜,操,阿谁廖作艳还真有两下子,就那么洗了洗,喝了两粒药片,竟然这么快就消肿了。尼玛,这玩意活络度真高,收缩起来快,规复得也快!
不消说,这下半夜曹二柱又没睡安稳,不过还是含混地睡了。
“啊嗷呜――”
天琴婶像曹二柱似的眼睛不断地眨,不知如何说好,让派出所措置吧,刺耳,拿钱私了吧,又舍不得。
曹二柱刚闭上眼睛,他俄然又听到了那种声音,此次听得逼真,并且还是两声。那声音听起来仿佛离得很远,仿佛又感觉就在山下,像叫,又像是哭,音拖得好长好长。
天琴婶今后退了退问:“甚么事儿?”
睡到半夜,曹二柱被一泡尿胀醒了。
他回到窝棚里,躺在地铺上,一手拿着木棍,一手拿动手电筒,那模样就像狼已经到了窝棚门口了似的。
尼玛,还真有狼哩!“啊嗷呜――”这不就是在电视里听到过的狼嗥叫的声音么?
曹二柱正胡思乱想着,俄然听到一种怪怪的声音,他坐了起来,伸起耳朵听起来,可他等了好一会儿,那声音也没有再呈现。他揉了揉耳朵,内心说:不会是中毒落下了后遗症了吧,呈现幻觉了。
“操,先会儿像茄子,现在像黄瓜。嘿,好痒!婶,不晓得能不能挠一挠。嘿嘿,如果能挠,要不,你帮手挠一挠……哎,廖作艳走的时候也没交代,究竟能不能挠。”曹二柱动了动臀部儿,用心调戏天琴婶说。
曹二柱想了想说:“哎,你们几个女人把我弄成如许,你说,你们筹算如何措置?不让我报警,公不了,私了吧,你们又舍不得拿钱,不管如何说,总得有一个处理的体例吧?”
从这老女人那儿也得不到甚么好处,曹二柱又打一个嗝,感喟一声说:“哎,都说姜是老的辣,可瓜是嫩的脆。婶,钱你舍不得给我,色吧,你老了,我不奇怪,就是给,我也不想要。哎,你归去吧,我困了,想睡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