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二柱也不管了,开端脱何登红的衣服。
“唉――”曹二柱出了一口长气,趴在何登红的身上不动了。
曹二柱笑着问:“你明天看到了吧,嘿,我的表演出色吧?”
“嗯,是的。操,我也不晓得如何回事,我一看到你,就往那种事上想,心机就产生反应,仿佛已经堕入那事内里不能自拔了。哎,姐,你说我这是不是一种病态呀?”曹二柱将何登红推到床边,再一用力,就将她推倒了,“姐,你要不信,你能够查抄,若我说了谎话,你现在都分开,我不禁止你。”
“切,你一个馋猫,真病得不轻哩。看来要看大夫了,别严峻了有生命伤害。”何登红说着便伸手往曹二柱腿空里摸了摸,当即笑了,“嘻嘻,真是的,现在就像一条黄瓜,我悄悄地往下掰了掰,嘻嘻,又弹上来了。你这病姐能妙手回春。”
这类揉捏当然不能满足曹二柱呀,接着,他又开端扯何登红的小裤衩。她的身子一动不动,可当裤衩要从她的臀儿下颠末时,碰到了小小的阻力,她竟然抬了抬臀儿,让裤衩顺利通过了。他看了看手里的小裤衩,只见上面已经湿了一小块处所,另有白带之类的分泌物,她又放到鼻子下闻了闻,我的天,好大的臊味儿!当即丢到了一个木椅子上。
何登红横躺在床上,被曹二柱的身子压着,满身早已经瘫软了,四肢不会转动了,只会“哼嗯”地叫着,喘着粗气,那模样就像一名发作了的哮喘病人。
何登红感遭到本身的体内有非常反应,有一股热流直往内里冲,像是成群结队的虫子,她的身子情不自禁地波摆荡晃起来,实在是爽得不可,便将嘴巴咬在了曹二柱的肩膀上,便用力咬,以此来节制本身的猖獗。
何登红装出悔怨的模样说:“呜呜,我眼睛闭着,忘了看哩!”
曹二柱先将何登红穿在内里的衣服全剥了下来,现在是白日,甚么都看得见,他慎重地解开她的文胸,让那两个东西像脱兔般蹦了出来。他瞪大眼睛看着那两个精力饱满而富有弹力的活宝,他吞咽了一下满嘴的口水,将双手捧了上去,还心旷神怡地揉了又揉。
“姐,我的亲姐,你现在硬是让我没魂了,除了想你,甚么闲事也不想干了,山上的蜜蜂我现在恨不得一脚踢翻了不要了。”
何登红的身子也摇摆起来,双手还冒死地掐着曹二柱臀儿上的肌肉,并伸开嘴巴“啊啊啊”地叫起来,那模样就像生命垂死接不上气了。
“嗯,嗯。”何登红终究答复了。
“姐,登红姐,我敬爱的登红姐!”曹二柱短促地叫起来。
“登红姐,登红姐,我的亲姐姐。”曹二柱现在就像一个冲浪者,可他没有忘了旁观何登红的神采。
何登红闭着眼睛,用鼻子收回“哼嗯”声,她没有承诺曹二柱地叫唤,她的嘴唇触到了他的嘴唇,便狠恶地吻起来,双手将他掐得更紧了,指甲已经堕入肌肉里,是越来越深……
曹二柱用他敏感的阿谁……在何登红的敏感地区探了探,感受那儿很湿,另有点滑,还在摸索时,没想到一滑就如临深渊了。本来想进,偶然中跌进了,这让他更感觉成心机,爽得不可,再感受一下:我的妈呀,一进一出,热热的,滑滑的,真爽死人!
曹二柱搂紧了何登红,不再冲浪了,就像抱着构造枪,一动不动地扫射起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