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登红双手捧着曹二柱的大臀子,大呼一声:“哎呀,我的娘呀,我开门揖盗了,匪贼登堂入室了……”
“不会的,你放心!我在我嫂子家里问过她了,她说明天不返来,不然我就用摩托车把她带返来了。嘿,我们现在能够纵情纵情地大干了。”曹二柱说着就伸手脱去了何登红的上衣,并扯下了文胸。
曹二柱用本身的脸摩擦了几下何登红的脸,亲了亲她的嘴,然后将她悄悄放到床上,大声说:“呜,我的老娘呀,你为甚么要迟生我六年呢!如果早生六年,我必然娶登红姐为爱妻。”说着用双手按住她的身子,冒死地亲吻起来,并用脚蹬掉本身的鞋爬上床,两小我搂在一起在床上打了一会儿滚,便都仰身躺着了。
曹二柱这么一说,躺在他度量里的何登红有些惊骇了,她向来没有想和他在一起过日子,每天在一起,只是想和他逢场作戏,排解一下心中的空虚与孤单,获得心机上的临时满足,舒畅舒畅。她睁大眼睛看着曹二柱的脸说:“哎,曹二柱,你别孩子气,我大你五六岁哩,有老公,有孩子,有家庭……是拿了驾驶证的,是受法律庇护的,如何能和你每天在一起呢?那是不成能的,也是违法的。你四哥不在家,我能够偷偷来陪你,还得奥妙的,但像两口儿那样每天在一起,那是办不到的,你得有思惟筹办,早点撤销阿谁动机。”
何登红闭着眼睛,摇了摇臀儿说:“我感受我明天兴趣不是太浓,怕共同你共同得不默契,让你达不到最舒畅的境地。”
没想到何登红伸手抓住了曹二柱的手,不想让他等闲到手,以免他很快就落空了别致感,她想来一个欲擒故纵,用心说:“二柱呀,你明天就饶了姐吧,让姐歇一天,嗯,姐太累了!每天跟你黏糊,双腿发软,走路都颤抖了。”看了看曹二柱的神采又说,“你阿谁鬼……又超大,跟棒棰似的,完事半天了,到了夜晚睡觉,姐还感觉身材里塞着一根东西,另有,你的那……又特别多,在我的身材里又呆不住,好几天都往外滴哒,真要命,没体例,我只好用上了卫生巾,就跟来了例假似的。”
何登红的脸红着,面带着浅笑,摇摆着臀儿,四周张望地走进了堂屋里,她看到了那两桶蜂蜜,吸了吸鼻子,咂咂嘴说:“啧啧,二柱,你家里蜂蜜还很多哩!”
何登红的手摸着曹二柱的胸大肌,感觉他的肌肉紧巴巴的,健壮得很,有点像砖头,她眨着眼睛说:“二柱呀,你不晓得,偷着吃才香哩!真要成两口儿了,每天在一起,那就没情味了,乃至腻烦了。唉,二柱呀,你没传闻过呀,现在有好多伉俪闹着要仳离哩!那就是两在一起过腻了,讨厌对方了,想再找找新奇感。”将脸贴到他的胸前,俄然说,“哎,你老娘不会俄然返来吧?”
何登红听了曹二柱的话,很对劲,有一股暖流直往内心流,她用手捂了捂脸,换一个话题说:“鬼二柱,你的那……真多,弄得我的裤子内里一向是脏脏的,你那……进了我身材内里的,也呆不住……到下午还在往内里滴答,粘粘的就跟鼻涕似的,还让张玉芝、曹金霞她们看到了,真羞死我了!”转头看了看门外,“幸亏你老娘在关头时候出面帮我得救,不然我就露馅出大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