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登红用心说:“这两桶……我全要,你也给我?”
曹二柱看何登红坏笑,俄然明白过来,他假活力地说:“小样,你竟敢调戏我,看我如何清算你。”
曹二柱点着头说:“当然,你就是我亲姐了,你的是你的,我的也是你的,你现在就是想要天上的星星,我也想架模样给你摘。”
曹二柱听何登红说要本身节制,他说:“登红姐,你恐怕不晓得,自从那天在阿谁堰塘边尝到了你的长处,开了个头,就止不住了,我就一天到晚都想着那事儿了,恨不得隔几个小时就干一回,不干内心就难受,就烦,乃至想发疯。哎,姐,我在网上查了查,我这环境应当算是一种病,就像吸毒了,有毒瘾了,想戒也戒不掉了。”
曹二柱摸着何登红的腰,内心充满了幸运感,爱和情是实足的浓,感受和曹金霞在一起时完整不一样,乃至感觉本身昨晚被曹金霞逼迫了,有一种受逼迫、受屈辱的滋味,乃至感觉本身最金贵的东西被她偷去了。搞笑的是,阿谁无知的胖女人竟然感觉本身亏损,还想找老娘告状。
没想到何登红伸手抓住了曹二柱的手,不想让他等闲到手,以免他很快就落空了别致感,她想来一个欲擒故纵,用心说:“二柱呀,你明天就饶了姐吧,让姐歇一天,嗯,姐太累了!每天跟你黏糊,双腿发软,走路都颤抖了。”看了看曹二柱的神采又说,“你阿谁鬼……又超大,跟棒棰似的,完事半天了,到了夜晚睡觉,姐还感觉身材里塞着一根东西,另有,你的那……又特别多,在我的身材里又呆不住,好几天都往外滴哒,真要命,没体例,我只好用上了卫生巾,就跟来了例假似的。”
曹二柱笑笑说:“嘿嘿,看来我们两人的事儿,我老娘嘴上反对,可内心默许了。她庇护你,能够已经把你当我们家的亲人了。嘿嘿,姐,我们今后就不消避我老娘了。”伸手搂着何登红说,“登红姐,我想死你了,我现在才晓得甚么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