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二柱伸手搂住了何登红的腰,趴在床上稳如泰山,他闭上眼睛说:“登红姐,你别怕,我老娘不怕我老爸,可骇我,我如果一脱手,她就蔫了。这叫老虎吃鸡,鸡啄虫,虫蛀杠,杠打虎,是一物降一物。”
曹二柱的老娘胡大姑返来了,另有一会儿了。
幸亏胡大姑返来晚了那么几分钟,不然就听到曹二柱“妈呀妈呀”地喊叫了,他一神魂倒置,就把身下的年青女人当亲妈了。
何登红更是感受血管里有小蚂蚁爬出来了,满身酥痒得不可,她感到呼吸短促,本想说几句话的,可舌头不晓得如何翻滚了,就是说不出话来,她闭着眼睛不断地“哼啊哼啊”地轻声低吟低唱起来。
曹二柱只穿了一条裤衩到厨房端来两大碗荷包蛋,笑着说:“嘿嘿,登红姐,你看,我老娘对你好不,够意义不,她煮好荷包蛋就自发躲避了。怕和你见面难堪,主动到菜园子里去了。”
曹二柱以最快的速率脱了何登红的衣服,又脱下本身的衣服,一阵乱丢,丢得床上、柜子上、地上都是衣服。
何登红看着曹二柱的脸,用手摸了摸,小声说:“二柱,你从村外返来时,我就在家里看到你了,本来想来看你,可泉儿一向哭闹着不肯意分开我,我好不轻易哄他到了他爷爷奶奶那儿了,说到天琴婶那儿筹议抗强拆的事儿,才趁机跑出来了。呜呜,姐也想你哩!你在派出所里享福,姐在家里做梦也做你的梦,想你也难受。嘻,姐是不是生得贱呀,几天没让你这个小好人……祸害,我也浑身没劲儿,干活都干不动呢!”
胡想了五天,明天终究如愿以偿了!曹二柱冲动不已,就像一头倔驴,前打后踢起来。嘴里还喃喃地说:“姐,让我想得要死的姐,比亲姐还亲的姐,我想死你了。”
两小我搂在一起在床上打起滚来,身子真的拧成了一股绳。
胡大姑移了移板凳,又拖了拖桌子,没事儿谋事儿,不欢畅地答复道:“唉,返来了好一会儿了,儿子呀,你们悠着点哩。那么大的动静,你们也不怕把床弄塌了!另有,你们就不怕隔墙有耳么?”
何登红也“哼啊哼啊”地叫起来,她抓紧了曹二柱的臀部上的肌肉,冒死地掐起来,双脚蹬在他的脚背上,用力地蹬着,有一种想发疯的打动。
俄然,曹二柱抬开端,用双手掐住何登红的腰,眼睛瞪得大大的,身子一动不动了,嘴里“啊啊啊”不断地叫起来,如果让外人看,必然会以为是一场搏斗战结束了。
“我的老娘呀,曹二柱,你的老娘甚么时候返来了。”何登红从速坐起来,“你老娘就像一个幽灵似的,返来一点动静就没有,呜,明天又让她捉奸在床了。”
实在不然,曹二柱现在是暗潮澎湃,搏斗不但没结束,并且还是处在最狠恶、最严峻、最狂暴的较量中,也就是人们所说的最后的猖獗。
何登红感受和曹二柱完整地合二为一了,她两腿蹬在床上,肚子向上一用力,将曹二柱全部身子顶了起来,她本身的腰和臀儿也悬在了空中,就像玩杂技的。
曹二柱和何登红对视了一下,吐了吐长舌,做了一个怪脸,他在何登红耳边说:“嘿,我们的全过程……我老娘能够就听到了,她没干与,申明她默许我们的干系了。”说完这话,他又侧身大声说,“妈,你煮两碗荷包蛋,放白糖,我要吃甜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