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二柱张着大嘴巴看着何登红,看着她的背影,看着她一摇一晃的大臀子,傻子似的愣了好一会儿,他才复苏过来,从速背着喷雾器就去追她。
要命的是,何登红的心机曹二柱不晓得,要不然,他早就动手实现欲望了。
曹二柱看了看何登红的神采,见她害臊了,并没有愤怒,估计能够往下一道法度停止了。他往她身边靠了靠,得寸进尺,大胆伸手在她的臀儿上重重地摸了摸,还捏了捏。
“哎,真有人在山坳里被那恶狼咬了?”何登红瞪大眼睛看着曹二柱。
何登红明白曹二柱的企图,晓得他渐渐往阿谁方向尽力,她用心揣着明白装胡涂,笑着问:“嘻嘻,你……碰到甚么奇特的事儿了?”
这梨花冲里的留守妇女,谁没和阿谁祝定银做过那种事啊?另有的女人生下的孩子长得和祝定银一模一样哩!没听人说吗?在这梨花冲,他当支书的,是那里有酒那里醉,那里有床那里睡,统统的留守女人都成了他盘中餐,口中食,本身也被阿谁老东西骚扰了好几会,要不是嫌他老,要不是怕公公婆婆晓得了,说不定就让那老东西到手了。
她已经有半年没有抓男人的手了,现在不经意一抓,她竟然也有了触电的感受,乃诚意慌意乱了,更不知所云了,走路也失态了。
何登红又反复问:“哎,你碰到甚么事儿了,说给你姐我听听,莫非是那条恶狼咬着我们村里的哪个女人了?”
尼玛,不晓得如何回事,现在看甚么都是夸姣的,看何登红活力的模样,就是感觉都雅,连她骂人的话听起来也是很舒畅的。
他们两小我并肩走在山道上,路很窄,路两旁都是富强的荆条,他们走在路上,几近就是在荆条丛中,他们靠得很近,而衣服又薄,几近是身子挨着身子,他们能感受相互的体温。
“嘿嘿,登红姐,你别看我小,男女之事,我也会的。嘿,没准比祝定银还牛逼些。你要不信,能够尝尝。”曹二柱没想到何登红会俄然有如此行动,怔了那么一会儿,真不知她是答应摸呢,还是不答应摸,他看了看本身巴望的手,又看了像小鹿一样逃窜的何登红,他莫名其妙地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