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明芝已经洗好,她光着身子在柜子里寻觅衣服。
两个裤衩是各司其职。
不过曹二柱没敢这么做,这是犯法行动,下狱是必定的了,他不想过没女人的日子。他的嘴唇快咬出血来了,拳头也握得颤抖起来,他忍得将近抓狂了,就是精力要分裂了的那种感受。
孙明芝拿出衣服转过身子,开端戴文胸。本来女人戴文胸并不是像我们穿衣服,一戴上就万事大吉了,还得经心清算。先将那两个明白面馒头往中间挤一挤,让它们尽量往上翘,一向翘得达到矗立的最高程度了才算大功胜利。
曹二柱发疯了,现在莫说想喝孙明芝的尿,就是她的全部没穿衣服的人,他也想把她活生生地吞到肚子里去,美美地享用一番。
曹二柱看在眼睛,真佩服孙明芝讲究,比何登红那样的农家妇女要讲究?倍。
她蹲下身子,将阿谁便盆拖到床外,揭开了阿谁盖在上面的纸壳子,摒住了呼吸,抿紧了嘴巴,特地看了看。
孙明芝伸开腿正对着曹二柱,曹二柱趴在床下看不到孙明芝的脸,但屙尿的处所……他看得逼真。
他想等候孙明芝呈现屁滚尿流弘大的场面,可一向比及她尿结束了也没有呈现。
看着孙明芝,曹二柱心想,读书的时候,语文教员教本身成语,就是要命也记不住。现在没人教了,竟然情不自禁地冒出阿谁“秀色可餐”的成语来了。
孙明芝穿上了那条小小裤衩后,阿谁护垫的正面恰好紧贴在她的阿谁女人花上,恰好把那儿……庇护得好好的。
孙明芝到屋后倒了尿液,并没有及时回到房间里去。
尼玛,这臀儿真他娘的太美好了,哪天她能民居地让本身的双手端住,就是死都情愿!
曹二柱趴在床下,将头埋在本身的胳膊弯子里,真不敢再看孙明芝的身子了,他怕本身一时忍不住跳出床空,真要去咬她的脖子,像狼一样撕碎她肌肉,按在地上干她。
孙明芝先洗脸和脖子,不过她不像男人那样先用湿毛巾擦几下,再用干毛巾擦去水珠就大功胜利了。她先用手沾水湿了湿脸,再往脸上抹一种甚么液体,接着用手掌心悄悄地拍打,再悄悄地搓揉,然后再用净水洗濯……过程相称繁复,曹二柱看得目炫狼籍。
做女人真不简朴,也不轻易,每天就要调试着本身的心机曲线,让其最斑斓。
曹二柱一向在闻阿谁便盆里的尿臊味,闻着闻着感受这个气味并不是那么难闻了,乃至突发奇想,有“咕噜咕噜”喝几口的设法。
洗了脸和脖子,接着浇水洗着胸部和肚皮。她先用净水浇湿了胸部,再抹沐浴露,再用双手不断地在那两个东西四周揉搓着,弄得那两个白面馒头左晃一下,右晃一下。
洗好了上面的身子,孙明芝又换了洁净水开端洗上面。
孙明芝看到了床下的便盆,当即自语道:“我晕,明天凌晨忘了倒尿盆了。我的天,县林业局的那帮人不会也看到过吧?”
曹二柱听到了院子里有盆子磕碰的响声,由此能够鉴定,孙明芝必然是在洗濯阿谁挥发着孙明芝臊味的便盆。
孙明芝尿结束后,比男人们讲究,将全部臀部颤栗了又颤栗,还拿一张纸巾擦拭了一下沾有尿珠和潮湿的处所。
讲究的女人穿裤衩也很庞大,仅裤衩就有大小两条,除此以外,另有护垫、卫生巾甚么的,曹二柱算是见希奇了。他一向过着男人简朴的糊口,见到那么多女性化的物件,他真没体例不心旷神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