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二柱还是不说话,一个劲地用拳头揍他,用脚踹他。

可真要脱手治祝定银,曹二柱又害怕他的权威,再说,老娘也是情愿的。想了好一会儿,曹二柱还是不敢和他产生正面抵触,只想从背后下一次黑手,暗中帮老爸出一次闷气。

“呜,呜……”老娘想说甚么,估计是嘴巴被祝定银吻住了,收回了“叽叽”的声音。

“没,没有哩!日他娘,就像上了光滑油的,光滑得很。”祝定银粗声粗气地说。

曹二柱内心很不是滋味,就像有人在用刀刺他的心脏似的。他真想去把祝定银读高中的女儿祝国莹给祸害了,操他娘,那丫头已经成熟了,长得还不差,面庞儿白白嫩嫩的,穿戴校服也很标致!可转念又一想,人家做女儿的是无辜的,还是治治她老爸祝定银吧。

曹二柱躲躲闪闪,借着路边的树、荆条丛和屋子不露声色的悄悄跟在祝定银的前面。

走了几步,祝定银悄悄咳嗽一声,还转头看了看,招了招手,仿佛还说了甚么话,弄得老娘点头晃脑的,害臊的模样就像一个小丫头电影,曹二柱离得远,没闻声。

主张已定,曹二柱便在前面菜园子里守株待兔起来。

过了约莫??分钟,曹二柱看到自家的院子门翻开了一条裂缝,老娘探出头四周看了看,看没人,然后祝定银才低着头从门缝里侧身挤了出来。

“啊,明天刚喝了酒的,恐怕不是最高程度,不过,半小时没题目。”祝定银也很满足,“耶,耶,你真行,你现在咬住了,日他娘,好紧的。嘿嘿,能够和小女人有一比了。”

尼玛,做梦也没有想到会碰到这类事儿,好难堪呀!

曹二柱看老娘将头缩了出来,把院子门关上了,他站了起来,拿起麻袋就悄悄地跟在了祝定银的前面。

曹二柱吃了饭,走到堂屋里,听了听老娘住的东边房里的动静,他听到床上有人翻身的响声,觉得老娘睡了,他又走出了堂屋。他想尿了,筹办到屋后茅室里去尿。没想到翻开后门,他吓了一跳!奇特的是,老娘一小我蹲在门外,仿佛在深思甚么事儿。

“妈,你如何呆在这儿呢?进屋睡午觉去呀!”曹二柱这么说着,可内心犯了嘀咕,老娘的床上睡着谁呢?没准真是祝定银阿谁老狗哩,想到他说“做你妈的思惟事情”的阿谁狗逼模样,贰内心很不爽,但面对的是本身的亲娘,想到厨房里好吃的饭菜,没准是老娘主动的哩,他不想打乱老娘的功德儿,他将老娘拉起来,推动后门,还往院子里推了推,笑着说,“妈,你去睡吧,我解了手就到山上窝棚里去,还想研讨一下阿谁投毒案,争夺把阿谁犯法怀疑人找出来。”

两个故乡伙齐头并进爆建议来了。

老娘和祝定银说的话,曹二柱听得满身就起鸡皮疙瘩。公然,他们做这事儿,老娘是情愿的,还真有点主动。

走过了何登红的家,又走了一会儿,走到张垂教员的稻草垛子中间了,曹二柱以为机遇来了,俄然举起麻袋罩住了没有涓滴防备的祝定银了。

“日他娘,嘿嘿,没看出来哩,你儿子阿谁混球,他竟然还是一个善解人意的人,他晓得他老娘孤单了。嘿嘿,你儿子对你真没话说……”祝定银喘了喘气,他又说,“胡大姐,没看出来呢,别看你年纪大,可还是跟年青人一样……水汪汪的,不比那些小媳妇们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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