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公主自顾自的绣着罗帕,云淡风轻道:“传闻北狄战事已经灰尘落定,再无任何回旋余地,只要万事俱备,便可挥师出征,而这统统,皆是你的功绩?”

但这小子但是作出《出塞》佳构的才子,又岂会不知?

祁阳郡主赶紧抛弃这个荒唐的设法:“此乃西域贡品,便是在西域本地也是极其贵重的宝贝,秦风又无西域渠道,莫非能平空变出琉璃珠不成?只要秦风拿不出来,本郡主便可趁机威胁他。”

当着长公主和祁阳郡主的面,秦风就把锦盒翻开了,看到内里的东西,秦风不由大失所望。

鬼晓得这长公主葫芦里究竟卖的甚么药,在这后宫当中,自当谨言慎行,不然真被人从后门抬出去,都没处所说理。

“呵呵,郡主说甚么就是甚么。”秦风满脸奉迎。

“若殿下喜好,我归去就跟姐姐说,让她再作个七八首献给殿下,归正我姐是京都公认的才女,这点文采还是有的。”

呃,你找我来就是为了问这个?

本来祁阳郡主还想指责秦风无礼,哪有当着人面拆礼品的?

长公主一边穿针引线,一边心不在焉地问道:“秦风,你诚恳答复本宫,那首《醉花阴·薄雾浓云愁永昼》究竟是出自你姐姐沈青辞之手,还是你借花献佛?”

有钱不赚王八蛋。

秦风内心一阵好笑,不就是玻璃吗?炼制玻璃的沙子,到处可见,说一句便宜不为过。

祁阳郡主自幼丧父,向来要强,见秦风用心姑息本身,小脾气上来了,非要争个高低不成:“你真这么能,有本领拿出几颗琉璃球,不消多,能拿出三颗,本郡主就算你赢。你不是喜好钱吗?每颗一万两银子,本郡主高价收买,如何?”

这秦风不是用心装疯卖傻,就是底子不晓得这首诗的意义。

看来犒赏是假,密查真假是真。

这琉璃珠固然单价利润惊人,但何如圈子太小,不堪大用。越是普世的东西,越是赢利,毕竟基数大,这是亘古稳定的事理。

这点文采?能作出《醉花阴·薄雾浓云愁永昼》的人,就算用泰初秀士来描述,也一点不为过。

搞了半天,就这?堂堂大梁长公主,也忒吝啬了。

得了吧!

长公主嘴角微微上扬,心中了然,并未刨根问底。

不出所料,长公主公然把话题扯到了北狄战事上。

归正筹办炼制琉璃的炉具又不难,秦风判定和祁阳郡主达成买卖,商定三天后在秦府,一手交钱一手交货。

见秦风与祁阳郡主争论起来,长公主却并未干预。

长公主自始至终,未曾拿正眼瞧过秦风,用心绣着彩凤帕,若不是亲眼所见,谁又能想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,极致高贵的长公主殿下,竟然会有这类布衣百姓才有的“小爱好”。

秦风撇了撇嘴,顺手把琉璃珠塞进怀里,不觉得然地耸了耸肩:“不是我吹,这类东西,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。”

若不是因为玻璃乃是这个期间极度稀缺的东西,属于顶级豪侈品,只要极少数人才气消耗得起,秦风早就靠炼玻璃发财致富了,还用得着兢兢业业搞甚么白糖?

何况……

但转念一想,秦风又撤销了这个动机,若长公主得知这首诗并非沈青辞所作,免不了节外生枝。毕竟这后宫端方多,罪名一大串,只要长公主故意,随便挑个甚么罪名,就能把他给摁死。

一来是猎奇,想看看秦风到底能不能拿出琉璃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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