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这话,顿时明白了秦风的意义,嘿嘿坏笑起来:“少爷这是筹算吃霸王餐?”

徐墨虽是武人,但脾气直来直去,那里想的这么深。

秦小福满脸忧色,拍着胸脯包管:“我办事您放心,等过后那一千两银子……”

秦风挥了挥手,表示用不着在乎:“都是自家兄弟,用不着说的这么见外,有功德我必定率先想着你嘛。”

城巡司重地,闲人莫进!

交代清楚,秦风便叫上疏风和小香香,前去城巡司。

与此同时,李府大堂上,眼线已经将秦风的意向,尽数汇报上来。

自从纪王寿宴以后,李睿便被禁足,现在终究能够出去透透气,天然是欣喜非常,赶紧拱手作揖:“请父亲放心,孩儿定不辱任务。”

听到秦风提及“演武项目”,便不由一阵泄气:“若只是对阵也就罢了,这兵策和应变,实在不是我的刚强……”

见李旭压了压手,李睿便很识相的闭上了嘴。

与此同时,二皇子也接到了赵长富托人捎来的动静……

李旭背动手,如有所思的揣摩着秦风的企图。

并且这类“镀金”的功德,全都由各大将领和朝中重臣把持着,人家必定会优先推举自家后辈,哪轮的上徐墨。

这几日,徐墨正在为插手北狄战事而犯愁,毕竟战事已经敲定了,接下来就该推举参军将领了,可徐墨年纪太轻,资格太浅,底子不敷格。

统统交代清楚,秦风便直奔醉仙楼而去。

秦风话锋一转:“这净衣礼上的演武项目还不决下,不过我估摸着,十有八九还是老三样,兵策、对阵、应变。”

一脚值一千两银子,秦小福恨不得洗洁净屁股撅起来,每天被秦风踢,喜不自胜,屁颠屁颠的跑掉了。

现在有秦风这层干系在,徐墨镇静地直吼:“太好了!秦兄,我这辈子做的最精确的决定,就是跟你成为兄弟!”

这一幕被林瞿奇瞧见,不由叹了口气:“难怪秦风整日践踏秦小福,倒是干系极好,本来是有这么多的油水可捞。”

李旭对于秦风非常顾忌,眼神透露着深沉之色:“临时还不清楚,但不管他要做甚么,皆不成让他称心快意。只是那秦风一介布衣,身份相差过于差异,很多事为父不便脱手干预,你便去一趟醉仙楼,给那秦风施加些阻力。”

半晌过后,李旭眼神闪过一抹深沉,语重心长道:“睿儿,若想在朝中成事,必然要敬佩敌手,切不成粗心。自从那秦风冒出来,时至本日,我等朝政方略节节败退,足见秦风小儿的本事。

李睿点了点头,谦虚道:“只是那秦风在醉仙楼宴请京中商户,企图如何?”

秦风花了二百两银子,才从闲人变成熟人,不由感慨,在这京都当中,没有钱的确寸步难行,更加果断了赢利的信心。

正所谓,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自打跟在秦风身边,秦小福也学坏了。

秦风挥了挥手,表示秦小福能够滚蛋了:“给你了。”

“光是皇家阵仗这一项,就很多钱。一来能耗损秦家财帛气力,二来也能让秦家自顾不暇,比及了净衣礼再出招惩办。

一听要去醉仙楼包场,秦小福直接撇了撇嘴:“少爷,您就算要宴客,也不至于选醉仙楼吧?这京中大酒楼无数,这钱让谁赚去,也不能便宜了醉仙楼。”

秦风使了个眼色,表示闲杂人等能够退下了,等现场没了外人,秦风这才抬高嗓音,小声道:“前次对于龙虎帮的时候,不是承诺你,帮你开个后门,去边疆镀金吗?机遇来了。到时候当着贤人的面,你好好露一手,不说副将,起码参将的位置没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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