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之前的经历,还不等投石车开端装填弹丸,那二百前锋就再次杀了出来,筹办一鼓作气夺下投石车。
“秦风,你这个狗日的,竟敢如此欺侮我等!”
只怕是敌军将领都快笑死了。
孙波回身一看,直接愣住。
这六台投石车,如果参与大战,必能阐扬出庞大的代价,就这么白白拱手让敌……
“卧槽!”
不到半个时候,投石车的底座就被拆了,几十个守军,依托绳索,喊着标语,把投石车掉到城墙上,然后用石头滚木,把投石车牢固住。
“对啊!他们为甚么没有扑灭?”
“秦风小儿,你就这点本领?”
城墙上的喝彩声,也戛但是止,取而代之的是谩骂。
当初秦风拔出北狄雄鹰岭据点时,便堆集了贵重的经历。
这一次,守军再也不敢冒然出城篡夺投石车了。
“呵呵呵,秦风这厮……该不会是已经叛变了吧?”
她跟秦风斗智斗勇这么久,太体味秦风的为人了,秦风这厮,乃是向来不肯亏损的主,怎会白白扔下六台投石车,自损士气?
每辆马车上都堆着十几个大缸。
赵振海见好就收,将守军前锋杀退,就带领马队返回秦风身边,而之前逃脱的工匠,则重新回到投石车旁。
投石车间隔城池不过二百五十步,敌军能够等闲冲出来,送了投石车,又要送火油,秦风莫不是来火线当大善人?
“该死的秦风,竟如此下三滥!”
“连兵戈的家伙事都扔了,丢人现眼的东西,这里是南境,可不是北狄,敢不敢过来,让你见地见地爷爷的短长。”
看到这些缸,孙波内心已经凉了半截,如果他没猜错的话,这些缸里,必定都是火油。
出来的时候二百人,归去的时候,只剩下了不到一百人。
“你看,那六台投石车,已经被守军架在城墙上了,今后我们攻城,间隔城墙另有三四百步,就要先被投石车砸上一轮。”
六台投石车,高矗立立在城墙上,气势实足。
“粪……粪便?秦风小儿,无耻狗贼!”
而就在这时,秦风却俄然一挥手。
城墙上的喝彩声,越来越清脆,看着又有三台投石车送到火线,一众守军,镇静的直顿脚。
在他们怒不成遏的谛视下,那些黑漆漆的大缸,被塞进皮兜里,朝着城内飞来。
看着目瞪口呆的孙波,秦风耸了耸肩:“没多少,也就这九台罢了。”
“这六台投石车,归我们了,哈哈哈,感谢你的重礼。”
守军大喜,前锋更是镇静非常,这等军功,的确就是天上白掉下来的。
“王爷,我们已经丧失六台了,不能再肆意华侈了。”
就在孙波筹办诘责之际,身后却传来阵阵沉闷响声。
秦风笑而不语,还是我行我素,让将士们遵循之前的体例,推着投石车,一点点地靠近姑苏城。
而究竟上,姑苏城守军也就是这么干的!
当他们间隔投石车另有几十步远的时候,操纵投石车的工匠,再次落荒而逃。
孙波并不思疑秦风的气力,但是实在是没法了解秦风的诡异行动。
“说得没错,哈哈,秦风必定是佩服于南境的敷裕,还当甚么北境之王,来南境当个小地主,岂不清闲欢愉?”
这内里……必有玄机!
“秦风必定是疯了,这礼品一件接着一件。”
本来那二百前锋,抱着必死的信心。
同一时候,孙波看着六台投石车被推走,心都在滴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