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风摊开手,一脸无辜:“是去京兆尹打板子,还是罚款?您直说嘛。”
秦风扭头一看,发明柜台内里站着几个熟面孔,说话之人,恰是京兆尹齐晟,中间还站着高太尉之子高嵩,以及户部尚书之子李睿,户部司郎中之子程发,永安侯府小侯爷宁虎。
嘿,都是熟人!
赵长富听得脸都要绿了。
紧跟着又有一批人来了,一模一样的说法和要求。
赵长富神采丢脸至极,内心直骂街,谁他妈这么欠,竟然向大理寺告状,这不是要跟全部京都的官员为敌吗?
一听这话,齐晟当场闭上了嘴,三百两银子……对于秦风而言,连九牛之一毛都算不上,底子不痛不痒。
虽说内心不畅快,但赵长富还是把定金退了,毕竟都是老主顾,昂首不见低头见,不好搞得太丢脸。
秦风内心不由嘲笑,好一个公道严明的京都父母官,开业的大喜日子就奉上罪行,还真是雪中送冰块啊,倒霉!
仆人拱了拱手,苦笑道:“宴请还是要宴请,只是改家宴了。也不晓得哪个挨千刀的向大理寺告状,说是京中官员华侈无度,没钱兵戈,却有钱享用,并且资金来源不明。大理寺大怒,命吏部彻查此事。”
仆人不由一阵心虚,赶紧解释起来:“赵掌柜曲解了,我家老爷就算把饭戒了,也绝迹不会去捧秦风的场。”
但是话音刚落,一个仆人模样的少年便跑了过来,冲赵长富行了一礼:“赵掌柜有礼了,我家老爷特地派小的前来支会一声,之前不是预定了今晚的雅间吗?打消了,还请赵掌柜把定金退了。”
“嗯?如何?”赵长富神采刹时耷拉了下去,瞥了仆人一眼,没好气道,“王老爷也去给秦风恭维了?呵呵呵,归去奉告你家老爷,饭能够乱吃,干系可不要乱攀,不然引火上身,可别怪我没提示你。”
如果用饭,秦风欢迎。
赵长富欲哭无泪,仇恨之余,就暗骂本身倒了霉,如何就稀里胡涂的惹上了秦风这个狗皮膏药,任谁被他粘上,都得连皮带肉撕下一块
眼看齐晟碰了一鼻子灰,中间的高嵩赶紧打圆场:“哈哈哈,齐大人公事办完了,接下来便是私事。”
齐晟当即冷喝道:“师爷,扰乱京都次序,聚众肇事,顶格能罚多少钱?”
秦风反倒是乐了,直接从柜台抓了几散碎银子,往柜台上一扔,哗啦啦响声不竭:“拿着吧,多了算本少爷的赏。”
他这酒楼靠的就是这些衣食父母,现在这些人一个个都打消了订桌,让他这买卖还如何做下去?
秦风俄然打了个喷嚏,揉了揉鼻子,没好气道:“谁又在背后骂老子!”
看着秦风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,齐晟内心就来气,幸亏齐晟反应快,秦风金腰带加身,京兆尹天然不能僭越打他板子,既然如此,便罚款,狠狠地罚!
就如许,一整天下来,前前后后共有十来个打消订桌的家仆,启事出奇的分歧,都是担忧被吏部察查!
骂着骂着,赵长富俄然泄了气,瘫坐在门槛上,眼神阵阵绝望。
但是,还没完。
师爷捋着山羊胡,低头想了一会儿:“回禀大人,最多能罚三百两银子!”
李睿和程发对视一眼,乖乖在中间看热烈。
既然是来用饭的,秦风天然欢迎,扫了一眼早已坐满的大堂,却又犯起难来:“几位,真不是我秦风不给面子,你们也瞧见了,买卖太好,真没位置了。实在不可,几位等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