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王瞥了一眼魂不附体的高嵩,甚么也没说,转而冲秦天虎沉声道:“秦大人,此事休矣,若再持续究查下去,唯恐贤人也会不悦。明日既是净衣礼,还需抓紧筹办。”
就在高嵩叫每天不该,叫地地不灵之际,秦风已经挥动着菜刀,朝着高嵩砍去。
秦天虎阴沉着脸,没好气道:“说你胖,你还喘起来了。那高超是何许人也?能坐到三公位置上,足见其才气!这笔账,高超早迟早晚是要跟咱秦家算清楚的,此时哑忍不发,将来必然雷霆反击!”
秦风伸了个懒腰,表情大好,嬉皮笑容道:“看来高公子,一时半会是没体例再出来作妖了,接下来,能够认当真真筹办战事了。”
不是旁人,恰是柳红颜等人!
这个成果,料想以外,道理当中。
秦天虎内心很清楚,纪王能够冷眼旁观,已经是对秦家最大的偏袒了,当即作揖施礼,恭敬道:“王爷说的是,下官自是严加管束秦风,不让这臭小子再胡作非为。”
见秦风不但没事,反倒举头挺胸,拽的不可,柳红颜一向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,笑骂道:“臭小子,天底下,就没你不敢干的事!”
高嵩看着那沾满油渍的菜刀,吓得魂不附体,嗓音都变得颤抖起来:“秦风,你……不要过来,你复苏一点,别犯病!我乃太尉之子,就算你疯了,若敢杀我,也是一命抵一命。”
纪王只是抛给秦风一个“你小子重视点”的眼神,便不再游移,回身而去。
话音刚落,秦风屁股就挨了一脚。
殊不知,门外早已挤满了人,京兆尹捕快被隔在远处,徐墨带领着城巡司卫士,以及兵部人马,将酒楼大门团团包抄。
守在门外的徐墨,擦了擦额头排泄的盗汗,内心阵阵犯嘀咕:“这个秦风,看似文绉绉,如何动手如此之狠?这惨叫也太渗人了……”
杀高嵩?开甚么打趣!人家但是太尉之子,放眼京都最顶流的官宦后辈。
搁在以往,秦风必定会躲得老远,恐怕被秦天虎按在地上摩擦,但这一次秦风却没有躲。
未几时,高府便来人将神态不清的高嵩带走了。
可惜,长时候糊口在京都当中,几近没有甚么见地,既惜命非常,又怯懦如鼠,一来二去直接被秦风吓得精力委靡,惊骇成魇。
秦天虎固然脾气暴躁,但护犊子的脾气,却让秦风内心热乎乎的。只是捂着屁股,撇了撇嘴,一脸委曲地咬咬呀。
恰好这厮心知肚明,却又厚颜无耻地装傻充愣。
看着高低翻飞的菜刀,高嵩浑身剧颤,连滚带爬的往大门跑去,可惜大门已经被反锁,任凭如何用力都没法拽开。
直到夜幕来临,也不见高太尉呈现,并且秦天虎托同僚刺探,得知大理寺那边也没甚么动静。
“我乃太尉之子高嵩,谁如果脱手相救,本公子必有重赏,快开门!”
明显高太尉极其能沉得住气,已经将这口恶气忍下。
见秦风扔下刀,二人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。
毕竟秦风手里捏着把柄,真要闹下去,对谁都没好处。
秦天虎前脚刚走,一大群人便冲进酒楼。
“我究竟那里获咎高公子了,为何要一而再的欺辱谗谄我……咦?你是谁?为何要往我刀上撞?”
全部五湖酒楼,不竭回荡着高嵩的惨叫声。
如此几次数次,每一次挥刀,高嵩都如同一只脚踏入鬼门关。
在纪王和秦天虎的见证下,秦风俄然从后厨抄出一把菜刀,紧接着装疯卖傻,“口歪眼斜”,嘴角流着痴水,一副犯了病的架式,朝着高嵩含混不清的诘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