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秦风那副天不怕地不怕,对劲非常的模样,小香香和疏风都忍不住偷笑。
程郎中大口大口喘着粗气,双目喷火,让仆人直接把程发吊在树上,二话不说,扬起鞭子狠狠抽在程发身上。
仆人哪敢游移,赶紧把鞭子递上。
厥后感觉不过瘾,又重资礼聘了两个老乞丐,在中间打快板。
每抽一鞭子,程发都收回杀猪般的嚎叫,直接被打的鼻涕眼泪横流。
与此同时,秦风正享用着乐队批示的快感,双手挥动的越来越纯熟。
程夫人掩面痛哭:“那厮都欺负到家门了,便不管?”
程郎中又是抽了两鞭子,这才作罢。
“程发程发太无耻,欠钱不还装犊纸,诗会赌输不认账,欠了十万认教员,躲在家里当乌龟,十万留着买花圈。”
秦风取出五百两银票,让秦小福去钱庄兑成现银,分发给乞丐们。
秦风却挥了挥手,话里有话道:“老哥几个的步队别散,也许今后还能用到你们。”
程发本觉得,那十万两银子能够直接赖掉,只要本身咬死口不给钱,秦风莫非还敢硬闯程府不成?成果做梦都没想到,秦风竟然会这么无耻。那该死的顺口溜,连程发都烙印在了脑海里,一不留意,内心就会不由自主的反复一遍。
到了最后,下身一颤抖,一股黄色液体便溢了出来,竟被打的小便失禁。
躲在后院的程发,听到程郎中暴跳如雷的吼怒,吓得肝直颤。
秦风这才停下,接过银票,欲哭无泪的将十万两银票递给疏风,心有不甘道:“疏风,要不然这笔钱咱俩分了吧?”
秦风长叹了口气,木已成舟,也只能模糊作罢,幸亏没白忙活,还收了四千两利钱。
固然四周的人,底子不晓得秦风在干吗,但是很奇特,在秦风胡乱瞎挥动之下,乞丐们的标语越喊越亮,越喊越整齐,那双手好像有魔力普通。
听着门外朗朗上口的旋律,程郎中气的直颤抖,猛地停下脚步,回身吼怒道:“程发,你给老子死过来!”
一个七八岁的小孩,跟着乞丐步队喊了起来:“程发程发真无耻……”
此言一出,程府管事内心格登一声,这话明摆着表示程府贪污纳贿。
管事阴沉着脸,走到秦风身边,昧着知己行了一礼:“秦少爷,收了神通吧。”
就在这时,秦风身后的大门被人拉开了。
管事神采一阵黑一阵白,只好回身回府,又拿出四千两银票。
老乞丐们顿时一阵扣头戴德。
程夫人固然气不过,但听到程郎中一席话,却又无可何如,只能将这口恶气吞下。
固然大人们不敢获咎程府,但内心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哼唧起来,乃至于到了最后,满脑筋都是那诡异的旋律。
程发心惊肉跳的来到前院,哆颤抖嗦道:“爹,您听我说……”
“现在户部和兵部分庭抗礼,党争之势愈演愈烈,这个时候去处贤人告状,岂不是让人猜忌,我是借题阐扬?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,我们虽是户部的人,却也不能顶到前面去,去当甚么狗屁炮灰!”
秦风却没闻声,持续批示乐队。
秦风临时编出来的顺口溜,鲜明已经成了交口相传的儿歌,越传越广。
闻听此言,程郎中瞋目圆瞪,大喝一声:“你懂个屁!妇人之见!”
管事气的牙根痒痒,却也只能面带浅笑:“秦少爷,这是十万两银票,您且收下,快让这些乞丐散了吧。”